假如容恬此刻在他面前,恐怕早被他用目光射得萬箭穿心,屍骨無存。
才找到一點力氣的身體跌在男人手臂間,仰著頭,望著天花倒抽氣。
離王深邃黑眸中怒火中燒,犀利如劍。
身體的碰撞中,不小心乳環被扯到,痛得入心入肺。
容恬,虧你當日還對本王假惺惺的說什麼,「你如果愛他,就不要傷害他」,一派謊言!
「這是逞強的下場。」若言冷笑一聲,雙臂一攏,把他緊緊收入懷中。
太!狠!毒!
本想再警告一句,蒼白如紙的臉忽然跳入眼簾。
下流!
離王冷淡地抿唇,沉默了一會,才問:「還在痛?」
齷齪!
鳳鳴閉上眼睛,擺出不和你說話的強硬姿態。
卑鄙!
現在的情況,只能用一敗塗地來形容。
一旦鳳鳴的乳頭被別的男人觸碰,就會這樣痛不欲生。
城守大人那個要命的「好好相處」策略,根本就是狗屁!
容恬把這個用在鳳鳴身上,就是為了防止鳳鳴和其它男人有過多的身體接觸。
和若言這種人,有什麼好相處的?
這個乳環,想必和神草的作用差不多。
虧他辛辛苦苦地玩戰爭遊戲,還開動腦筋,想出一個破天荒的絕世好戰略,最後卻被若言誣陷是容恬參與作弊的,衝上來撕他的衣服,拽他的乳環,乳環!
若言咬牙切齒,再度想起餘浪曾經進貢給自己的神草,餘浪說過,假如對鳳鳴使用神草,就可以讓鳳鳴從此以後只能和自己交媾——因為,和除了自己以外的男人交媾,會令他痛苦萬分。
殺千刀的乳環,痛得他吐血啊!
為了宣告佔有權,居然在鳳鳴可愛的身體上留下如此令人痛苦的東西。
真奇怪,若言用手接觸乳環時,似乎並沒被凍到。
貪得無厭的男人,已經佔有了鳳鳴的身體,還要佔據鳳鳴的靈魂。
為什麼乳環只凍他,卻不凍若言呢?
容恬真不是個東西!
咦!
鳳鳴在這麼多人保護下,除了容恬,還有誰能在他身上戴這種淫邪的東西?
開外掛?
毋庸多言,這可以令鳳鳴痛到昏迷的乳環,一定是容恬的手筆。
不公平啊!
心裡對容恬燃起熊熊怒火。
「本王幫你脫下來,如何?」
改而愛撫鳳鳴冒著薄薄冷汗的額頭。
聽見奇怪的問題,鳳鳴重新睜開雙眼,看著頭頂的男人。
「乖,我不碰。」若言立即縮手。
脫?脫什麼?
若言思索著,伸手極為小心地輕輕觸碰,不出所料,指尖剛剛碰到乳環,床上的鳳鳴就驀地發出一點痛楚的聲息,身子下意識地縮了縮。
你這個變態,不會又想脫我的衣服吧?就這麼絕無僅有的一件遮身之物啦!
為什麼會令鳳鳴如此痛苦?
「脫下來,是為你好。」
這個乳環,到底是什麼東西?
看清楚若言指的是哪裡,鳳鳴渾身一顫,隨即大驚,「不要!」
好幾次,他都試圖幫鳳鳴脫下這個邪物,但都因鳳鳴拼盡全力的抗拒和慘呼而罷休。
輕輕扯一下我都疼到死了。
直到鳳鳴口吐鮮血,倒在自己懷裡,若言才驚覺,自己也許犯下了大錯。
把它整個扯下來,我還不直接去見聖母瑪利亞呀?!而且是天底下最詭異最窩囊最慘痛的死法——堂堂鳴王,在夢裡,被某變態王,狂扯乳頭而活活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