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脊背,溫熱的體液猛然噴射而出,將容恬的小腹弄溼了一片。
子巖想到一個問題,“但是城池失守,要保證各路人馬集合前,事情不被永逸王族和容瞳知道,恐怕不容易。”
容恬也正好盡了一次興,長長舒出一口氣,就著仍然插入的姿勢躺在鳳鳴身邊,從後面抱住他。
這個方法倒是很好,鳳鳴也點頭表示明白。
好象腳步還踏在雲層上一般,交歡後的餘韻久久不散,和散發著精液和汗水氣味的喘息交錯在一起。
容恬已經想過這個問題,“這裡過去,不過半天路程就可以到達西雷邊境。不過這個小城得天獨厚,而且很少人注意,反而是一個極妙的藏兵之地。不妨在這方面打打主意,發訊號要其它各路人馬到這裡集合。”
鳳鳴有片刻失神。
鳳鳴打個哈欠問,“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喜歡嗎?”容恬在耳邊問。
“她在城樓上射箭前曾經出言提醒,也算光明正大。”容恬卻不大在意,思忖片刻,笑道:“要是抓到了,不要傷她。永殷少有這麼剛烈的女將。”
緩緩地,鳳鳴低不可聞地“嗯”了一聲,偏過來一點,把側臉貼在容恬的胸上。強壯的心跳聲傳入耳裡,好象在激烈地宣告還要繼續。
“哼,女人舞刀弄槍,一看就知道是個兇婆娘,而且一定長得很醜。”
果然,容恬又咬住他的耳邊,低笑,“再來一次。”
“叫衛秋娘,是越重城的守城副將。”
鳳鳴正想說話,房外忽然傳來聲音,“大王,鳴王!”
“對!明天凌晨我就逐家逐家搜查,順便再出一個懸賞告示,哼,就不信活抓不到她。子巖你審問了俘虜沒有?那個女人到底叫什麼?”烈兒摩拳擦掌,立即要去寫告示。
不會吧……
子巖道:“我們衝進城就把前後兩個城門都看住了。她一定跑不遠,可能就躲在城裡什麼地方。”
怎麼每次都有人掃興?
越重城裡大的建築不多,主將府算是最不錯的,容恬便用這裡做了臨時落腳點。
別說鳳鳴,就連容恬也幾乎要大翻白眼了。
烈兒拿著短劍一腳踢開一扇門,將越重城副將府上上下下搜個遍,一臉沮喪回來稟報,“找不到那個惡女人,唉,一定是聽到聲音跑了。”
烈兒的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外,“大王睡了嗎?”
守城主將張環根本沒有抵抗,老老實實受縛,苦笑著搖頭,“我就知道應該開門,誰得罪了容恬會有好下場?但是……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鳳鳴用後肘碰碰容恬,“一定是正事,不許裝睡。”挪動一下身子。
容虎和子巖謹守容恬的王令,入城後,將領官兵只俘不殺,百姓們都趕回家,其實夜深人靜,哪裡還有百姓在外遊蕩,聽見聲響,更是不敢出門。
也許是因為入口和腸道在交歡後有些紅腫,容恬的巨大滑出體內的感覺鮮明得令人臉紅。
城牆和地勢,是這座城池的一切。
容恬暗歎一聲,只好從床上爬起來,“出什麼事了?”取過床頭準備好的乾淨毛巾,幫鳳鳴輕輕擦拭了,又拿過另一條自行擦拭。
每個人都明白,城門一旦攻破,越重就好象一個失去盔甲和武器計程車兵,再沒有獲勝的可能。
“太好了,大王還沒睡,那麼鳴王應該也沒睡吧?”烈兒的聲音非常興奮,“特意來要鳴王去看的,大事!烈中流正在被人痛打。”
城樓上和城樓下的守衛都正在打瞌睡,驚聞殺聲紛紛驚醒,趕緊去拿武器,卻發現每一個同僚都手軟腳軟。等得到西雷王容恬的人馬已經進入越重城的訊息後,沒有任何一個永殷士兵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