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下,你也不害羞。還有,我昨天才剛剛受傷………”
“整天想著玩。明年春天是你十八歲生日,你可知道這意味什麼?”
話說到一半,舌頭已經被纏上。
鳳鳴遠眺,果然看見一條大河,從城東蜿蜒而出,兩邊都是農田。雖是冬季,還有農民在田中勞作。他不懂農業,看了兩眼沒有興趣,轉眼看見農田盡頭高山連綿,對容王道:“看,那麼多的高山,多壯觀。等春天到了,你要帶我上山去玩。”
溼漉溫暖,在口中細細品嚐。
“那是西雷河,乃西雷第一大河。西雷河兩岸土地肥沃,農耕全靠河水。”
容王帶著笑慢慢引導,手也悄悄探入鳳鳴衣襟,卻不解開衣帶,只是在裡面緩緩揉著兩點果實。
忌憚鳳鳴身上的傷,容王不肯放馬狂奔,只是讓白雲慢慢踱步。一路和鳳鳴介紹西雷地理環境和風土人情。
“嗯……”鳳鳴胸前兩點一入魔掌,立即忍不住嗚咽一聲。細長的頸側開始泛紅,居然一路蔓延到腮下。
於是上馬,將鳳鳴帶在胸前。
真個活色生香。
容王被他糾纏不過,只好舉手投降:“好好,我帶著你騎一圈,就圍著這山跑一圈如何?”
容王只覺得下腹的火立即騰起來,熊熊燒著,知道對鳳鳴不能急躁,只能用硬起來的下身隔著衣料摩挲鳳鳴大腿,唇上加倍進攻,吻得鳳鳴不知天上人間。
想到自己身上那說不得的傷,鳳鳴更氣,拽住容王衣領威脅道:“我要騎馬,今天不騎不罷休。”
被容王此等高手挑逗,鳳鳴不過一刻便告失守,完全沒了半點反抗跡象,渾然忘記自己“昨天才受傷”。
容王眼角微微一挑:“你昨夜那裡都傷了,還可以騎馬?”
容王這才施施然解了身上披風,平鋪在地上。正要把已經全身沒有力氣的鳳鳴抱到上面,一陣馬蹄聲忽然傳來。
“被一匹馬瞧不起,真氣死我了。”鳳鳴磨牙說:“我要騎白雲,你說了今天可以讓我騎它的。”
由遠而近,居然是直奔著他們來的。
“誰叫你去惹它?馬也是有脾氣的,何況白雲是最好的馬。”
容王不由皺眉。
鳳鳴抓不到白雲尾巴,忿忿瞪著白雲:“它看不起我!”
他帶鳳鳴出宮,雖說是兩人遊玩,半里後實際上跟了兩隊親衛。過來的馬匹既然可以透過親衛前來,想必是宮中有國務需要緊急處理。
“小心。”容王早料到鳳鳴會招惹白雲,呵呵一笑,順手擋住白雲的挑釁,將他們一人一馬分開。
身在高位,居然連偷得半日閒的權利都沒有。
白雲是容王愛馬,向來高傲,猛然一轉身,尾巴啪一聲往鳳鳴臉上甩去。
容王望情動的鳳鳴一眼,大嘆時機不對,只好將鳳鳴重新抱起,替他繫好衣裳披風。
但在鳳鳴眼中,白雲比容王的吸引力更大,不由伸手抓住那條在半空中飛揚的雪白尾巴。
鳳鳴也聽見馬蹄聲,知道好事告吹,臉色鬱悶。
白雲甩著尾巴在一旁吃著枯草,走過來對容王磨磨蹭蹭,似乎在妒忌鳳鳴佔了它往日的位置。
兩人一起上了白雲。
“對啊,生命力都是動人的。”鳳鳴暗自嘀咕是否要炫耀兩句“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不過那到底不是自己的東西,盜竊可恥,還是算了。
那快馬已經趕到,果然是宮中的傳報小吏。
容王出了王宮,感慨之情大發:“不錯,但只有冬天的冷清,才會令人感嘆春天的繁榮。人間萬物,不是應該迴圈衰盛麼?”
小吏勒住馬匹,下馬請安道:“參見太子,參見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