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哪裡做錯了:但是這一回卻連一丁點的訊息都沒有,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什麼,他就這樣莫名其妙地不理她、閃躲她。
“他說他忙。”時可薇好心地解釋。
“他以往再怎麼忙也不可能不理我。”顧思晨不解地蹙緊眉頭。
“是嗎?”
這到底是什麼狀況?她親愛的弟弟悶在家裡不發一語,而顧思晨則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哀怨模樣,要說他們只是青梅竹馬而已,不知道有幾個人願意相信?她是很難相信就對了。
這樣子活像是情侶吵架,有點像她和她老公的相處情形。
“對啊……”顧思晨說得很可憐。
“不然,要是你有興趣的話,到他的公寓去等看看,說不定他會過去。”她能幫的就只有這樣了。
“我之前有去過一次,被他給趕出來了。”
“不管怎麼樣,問個清楚總比這樣猜測的好吧。”看來顧思晨不只是個木頭,還是個二百五呢!
顧思晨一聽,不由得點了點頭。“說的也是,乃謙喜歡一個人獨處,所以他要是累了,一定是回自己的公寓,不會回大宅;只要我硬耗在他房裡等,就不信等不到他。”
到時候,不管他對她有什麼不滿,她一定要他說個明白不可,她絕對不接受這種莫名其妙的對待!
站在時乃謙的公寓外頭,顧思晨拿出以前他給她的備份鑰匙,從容地開啟門,走到玄關處,意外地見到這陣子老是避不見面的人正坐在客廳裡。
“喂,你有沒有搞錯?我看你優閒得很,還騙我說你很忙。”
看他坐在沙發上,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酒,這麼悠然自得,哪裡忙碌了?
“你怎麼跑來了?”時乃謙不悅地抬眼瞪她,見她大剌剌地走到面前,雙手扠在腰上,大有興師問罪的氣勢。
嘖,該不會是大姐雞婆跟她說的吧?
他怎麼會有這麼雞婆的大姐?管好自己不就得了,沒事當什麼和事佬?況且,她自己不也說過,要他想清楚嗎?
他正在想,而且正在實踐中,只要她不雞婆,再給他幾天的時間,他的心情就會更加平緩了。
“我不能來嗎?”顧思晨沒好氣地問道,眼尖地發現他擺在茶几上的幾個空酒瓶。“喂,乃謙,你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還是我做錯什麼事?要不然你怎麼會……”
他也不是不喝酒,只是他喝酒,通常都是被她硬拖下水的,他很少會獨自喝酒;如果他會出現這麼反常的舉動,那就表示他心情很不好。
雖說她常常惹他生氣,但也不至於會讓他氣得避不見面啊。
“回去。”時乃謙把酒杯擱在茶几上,眼也不抬淡漠地下逐客令。
“喂,不要這樣子嘛!”最後一次見到他,他的反應已經教她夠錯愕,現在又要趕她……就算是世界末日也不需要搞得這麼神秘吧。
“我累了,你回去。”連趕了幾件案子,他累得連話都不想說了,為的就是要將她的笑臉給徹底地剔除;然而,把自己累得像條狗,腦海中的影像卻不是那麼輕易清除。
如今,她又再次走到他的面前,豈不是要他將她的影像給鏤印到骨子裡?
“乃謙,你跟我說嘛,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顧思晨晃到他身旁,在他旁邊的位子坐下,輕輕拍著他的腳。
不對勁,真的很不對勁!她不得不捺住性子,跟他問個明白。
“沒事,我只是累了。”他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窩囊得不敢多看她一眼,就怕多看一眼,便要教他再痛苦好幾天。
“不要這樣嘛,我要是一有事想說,想到的都是你;可是你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不會告訴我。”顧思晨不由得輕嘆了一聲。“跟我講嘛,有什麼事儘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