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相當於師長,專員的任命可以在省委常委會上討論透過。而師長特別是主力師長的任命,戰時軍部也許可以直接下任命通知,但平時或非緊急情況下,軍部無權任命,需要更上一級甚至需要首腦來任命。
兩人談了半個多小時,郭拙誠說了那些女戰俘的事情,說了那些女戰俘提出的要求,也說了那個叫潘媛的女兵拿出的圖紙和她提供出來的情況對直屬團的用處非常大。
他向許大將軍建議設法留下她們,讓她們在國內安頓下來,實在不行就送到港d島去。因為大家都知道因為越南連年戰爭,在香港、澳門、新加坡、馬來西亞、印尼等地區和國家有很多越南的難民,只要國家出面,安排這些女兵是輕而易舉的事。
許大將軍笑道:“想不到你小子還是一個慈悲的善人啊。可我聽說你小子可是一個殺人不折的傢伙,舉手之間就將那些越南女兵扔下山崖,將她們摔成肉餅。你說你到底富有同情心,還是冷酷無情?”
郭拙誠笑了笑,說道:“當然是富有同情心。我可沒有真的將她們摔死。只是做了一個假象,嚇嚇她們而已。”
上面的戰士把越南女兵扔下去,其實並沒有扔多深,就被站在下面的張劍等人接住,然後藏在山腰間。扔下女兵的地方並不是懸崖而是一道緩坡,即使不被人接住也掉不下去。
至於上面的人聽到的水響聲,更是簡單,就是由另外的戰士站在懸崖邊朝水裡扔石頭而已。
對於這些,許大將軍已經知道,現在只是說笑一下。
兩個年齡相差很大的軍人談得很融洽,直到一個參謀進來請許老前去參加軍事會議的時候,這場開心的談話才被迫中斷。
郭拙誠以為自己會被命令參加這個軍事會議,不料許大將軍卻說道:“你先好好休息半天,下午參加一個我們東線軍團舉辦的活動,養足了精神後晚上再給你一個任務。那個什麼鈦礦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郭拙誠自然遵命不提,美美地洗了一個澡,然後在勤務兵的安排下,在一家潔淨的房子裡睡了起來。
這一覺睡的十分香甜,一直到吃中飯的時候勤務兵將他喊醒才結束了美夢。
下午的活動讓郭拙誠想不到的是總文工團組織的大型文藝表演,很多著名的藝術家來前線慰問浴血奮戰的將士們。
看到會場上那些橫幅和標語,郭拙誠不無惡趣味地想:東線軍團總前指的幾個領導突然從國內來到這個幾乎是前線的地方,不會就是讓記者採訪的吧?這次慰問肯定有不少記者隨行,只要這些相片在報紙上一登,那不就說明首長親臨前線嗎?
如果說看文藝表演讓他驚訝的話,他看見梁涼上臺演唱歌曲更讓他差點驚掉下巴:“老天,她怎麼參加到這個慰問團裡來了,怎麼會安排她在這裡唱歌?”
她唱的歌赫然就是他剽竊的《燭光裡的媽媽》。
一年不見,不但她的歌唱得更好了,人也變得漂亮多了,特別是有氣質提高了很多,舉手投足之間頗有明星的味道,在戰士們中反響極佳,歌聲之後是長時間熱烈的掌聲。
不知道是她唱的太投入,還是因為他坐的位置太靠中間,或者說她實在想不到郭拙誠竟然穿著軍裝坐在戰士們中間,反正她沒有認出他來,幾次她的目光都掃向隊伍中間,但沒有聚焦的目光從他身上一掃而過♀讓郭拙誠心裡產生了一絲淡淡的失望。
當然,更可能的原因是郭拙誠外貌變化太大,就是他站在她面前,估計她也認不出來。他的外表不只是比一年前壯實了,面板也變黑了,主要是氣質大變樣了,變得彪悍殺氣沉沉。如果不看他的檔案,絕對沒有人認為他小於十五歲。
上級出於保護他的目的,將他安置在一群戰士之間,而且這些戰士都不認識他,他們並不知道郭拙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