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虞罡秋。”電話機剛拿起,裡面就傳來一陣豪爽的聲音。
“虞副總理你好,我是郭拙誠。”郭拙誠一邊嘴裡應著,心裡一邊思考他打電話來的原因。雖然虞罡秋副總理對他很好,但從來不在工作時間打電話聊天,更不會佔用寶貴的紅色電話,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發生。
虞罡秋沉聲說道:“我說你小子,能不能安靜一點?你看你,在國內出去到外面走一趟,你就把人家縣長、專員給整趴了。到國外跑一趟,你把那些(劫)機分子就給整死了。你啊,怎麼就不消停一下?”
郭拙誠卻笑著說道:“虞副總理,您這是誇我呢還是批評我呢?在國內的事,組織上應該給我記功吧,表彰我與貪官汙吏做鬥爭。在約旦的事,中央軍委應該給我發勳章,我可不但打擊了恐(怖)分子,還為國爭了光。再說,您老沒有得健忘症吧,這事都過去這麼久了,您還說。”
虞副總理也笑了,說道:“什麼這麼久了,這才幾天。……,你小子就是會扯,古語云‘高官不讚’。現在雖然不是古代,但其他高官也許可以獎勵,而你就偏偏不能獎勵,不能助長你的囂張氣焰。不但不能獎勵,還要進行批評,由組織出面,對你進行嚴肅的批評。”
郭拙誠繼續笑著說道:“你看你,你們這是嫉妒。呵呵,是不是你們覺得功高震主?擔心我的功勞太大了,將來賞無可賞?”
虞罡秋笑道:“不錯!”接著,他說道,“你小子以為現在還是封建社會?說什麼功高震主,我問你,現在誰是皇帝?你的功震了哪個主?我告訴你,現在我們中國可是社會主義國家,組織上不怕你功勞大,功勞越大,我們越高興。
你不是願意反貪官嗎?不是願意赤手空拳跟人家鬥嗎?我們可以安排你帶一幫子人到全國各地去掃除那些貪汙腐化的王八蛋。也可以重新讓你到部隊帶領一支特戰部隊到各地抓捕犯人,反正你做的也是一個縣委書記的事,一個普通連長排長的事,沒有必要給你什麼高職位。”
郭拙誠這下只能嘿嘿笑幾聲了。虞罡秋這是變相地在批評他以身犯險,是在批評他的所作所為讓他們擔心。在約旦的時候,駐約旦的大使竟然不顧兩國之間的良好關係而發出最後通牒,不得不說讓中央大佬操碎了心。
感受到領導的關心,郭拙誠難得地說道:“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虞罡秋說道:“這就對了。小子,你應該想想你現在是什麼身份。你不是一個普通士兵,也不是一個普通幹部,怎麼能隨意冒險呢?……,喂,我說的話你聽見了沒有?”
郭拙誠說道:“正聽著呢。無非就是要注意安全,無非在做事之前要為大家想想,無非是……,對了,虞副總理,你就說具體的事情吧。”
虞罡秋立即聽出了郭拙誠話裡的意思,“憤怒”地說道:“小子,你還不服氣還是怎麼的?我跟你說這麼多,你到底聽進去了還是沒有聽進去?”
郭拙誠說道:“虞副總理,你們忒不厚道了。我在外面拼死拼活,還不是為了大家好。現在不但沒有功勞,還有罪了?”
虞罡秋樂了,笑道:“好啊,你小子,這說話的口氣就如長輩對晚輩一般,還在外面拼死拼活的……”
郭拙誠笑道:“你們的心情和好意我知道,可是,有時候真的身不由己。你又不是不知道,約旦的軍(火)市場是多麼難進,除了幾個我們周邊的小國家,幾乎其他國家的軍(火)商都把目光盯在美國、蘇聯和法國上,甚至瑞典那小小的國家也有人去求購他們的武器。而我們的軍(火)只能由我們去推銷。不採取非常規辦法不行,我正好遇到了這件事,我能不利用嗎?”
虞罡秋戲謔地問道:“你小子是看上了那個西班牙公主吧?我看了電視,她確實很漂亮。如果你能娶了她,還是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