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的地方,放開了捂在胸前的右手,立即那裡波濤洶湧,衣服包裹下的**隨著她的步伐跳躍著。
郭拙誠坦然地看著越來越近的她,微笑著問道:“你也吃完了?”
楊麗春暗罵了一聲:小色鬼!但心裡卻異常地高興,這小子真是好帥啊。她高興地說道:“吃完了。郭書記,你習慣我們這裡的飯菜不?我記得你是川昌人。”
郭拙誠點頭道:“還好。味道還不錯。”他心道:我前世在這邊工作了幾十年,早已經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家鄉,能不習慣嗎?
楊麗春在郭拙誠身前一米處站住,挺了挺本已高聳的胸,放低聲音關切地道:“郭書記,現在怎麼辦?他們都幾乎喝醉了,下午的會議要不要開?”
郭拙誠對於楊麗春的“投誠”沒有感到意外,不以為然地說道:“當然開。沒關係的,我早知道會這樣。裡面肯定還有不少清醒的。”
楊麗春驚訝地問道:“你早知道?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我跟他們說,要他們少喝酒?他們與你對著幹雖然可惡,可不有損你的威信嗎?你的第一個命令就沒有人聽,那將來你怎麼開展工作?”
郭拙誠有意看了周圍一眼,放低聲音說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早就計劃了要給我下馬威,在開會的時候沒有實現,現在讓他們得意一下有什麼關係?兩害相權取其輕,與開會有人吃癟相比,我這次的命令得不到執行只是小事,姑且讓激動一回吧。
再說,計劃與我作對的人喝醉了酒,雖然很高興、很得意,似乎取得了大成果,但傷害的是他們自己的身體。計劃不與我作對,或者那些心裡想和我搞好關係的人,違揹我的命令喝酒,他們心裡肯定有一絲內疚,欠了我一份人情,將來我要他們做事,就很可能積極主動些,爭取‘戴罪立功’。所以,總的說來,我沒有吃虧,還大賺了。”
看他說話的樣子,似乎郭拙誠把她當成了心腹來看待,這讓楊麗春心裡又狠狠地感到了一把△為女人的她很少感到被人如此尊重過,要知道在之前,她可是把他當成了敵手,是他不計前嫌示好她,幫助她。
聽到郭拙誠說有人早就想給他一個下馬威,她的臉上不由露出慚愧之色,感覺自己才是一個真正需要戴罪立功的人。
她依然的地說道:“那下午的會議怎麼開?難道就你一個主持會議的人和一個記錄的人?”
郭拙誠不以為然地說道:“等唄,等他們醒來再開。吃飯之前你通知他們開會的時間和地點了沒有?”
楊麗春點頭道:“通知了。可是,我估計大多數人不會來……”
郭拙誠提高一點聲音問道:“我的辦公室和住宿的地方安排好了?”
楊麗春也提高聲音說道:“安排好了。剛才我讓我辦公室的小朱和小魏把你的辦公室重新打掃了一下。地點就在大會議室的斜對面,和馬鎮……馬修德的辦公室相隔一個小會議室。下午的會議就是在小會議召開。……,住宿就住我們鎮裡的招待所,你看到沒有,就是右邊那棟平房,這邊是招待所那邊是派出所。我已經跟招待所的所長說了,他們會把最好的房間收拾停當,到時候我帶你過去就是……”
就在這裡,他們旁邊響起了馬修德的聲音:“楊主任,在向小郭書記彙報工作啊。”
楊麗春一愣,臉上露出一絲慌亂之色。
郭拙誠轉頭笑著道:“馬鎮長,吃完了?她說大家中午吃的很高興,大多數人喝多了酒,下午的會議可能不能參加,建議我把會議改到明天上午。我說不行,這是我上任以來召開的第一個會議,怎麼可能隨意改動時間呢?明天又是星期日,大家都要休息呢。老馬,你說是不是?”
馬修德哈哈大笑:“哈哈,可不是嗎?我們當領導的不應該做的事就是朝令夕改。說了怎麼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