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加興奮地是鬥氣終於到了一個階段,只要突破便可以達到九階,雖然只是一階只差,但其中的差距卻無法形容,九階的鬥氣便可以運用破境,那是一種對境界的領悟,可不單單是力量的增長,不過這種對境界的領悟卻需要一些契機,否則便很難領悟出來,而無法領悟便無法突破,這才是晉階困難所在。
晟軒不由又練了一陣鬥氣,只感覺那鬥氣運出來更加威猛,原本火屬性鬥氣便是擅長攻擊,而這次用出來只感覺威力更加強大,但他卻沒現在那原本就剛猛的火斗氣中還夾雜著一絲狂暴,那正是鱗皇逆鱗的緣故。
不斷的揮灑鬥氣後,終於晟軒感覺渾身一陣疲累,再也用不出力氣,他便就地坐下稍微平息一下,然後慢慢的朝著那光源走去,一進入那光源範圍,頓時感覺濃郁的能量包圍著身體,讓身上的疲累去了小半,等走到再難前進之時,晟軒便再次盤膝打坐開始修煉。
這一次又往前稍稍前進了小半步,但卻感覺那能量卻增加近倍,原本被他揮霍一空鬥氣和內力的身體正如一塊乾燥的棉紗般飛的吸取周圍的能量,甚至有一種能量沿著經脈流淌的嘩嘩的聲音,雖然只是一種錯覺,但卻是那能量湧入的度較上次再次提高。
等到身體再不能吸收以後,晟軒再次出來這次他沒有選擇哪種耗時的修煉,而是在周圍找來一塊塊巨石,然後在上面鑿上孔洞,然後在森林中找一株堅韌的大樹削成棍子,再將那一塊塊巨石穿起來,然後繞著那溪谷的範圍開始足狂奔,這方法正是當初酒鬼折磨他時所用,但卻是消耗身體力量最快的方法。
等到體內力量在此枯竭,晟軒便再次進入光源之中,此次又向前前進了小半步的距離,就這樣不斷的修煉,當他再次出來的時候卻看見暴君已經在哪裡焦急的等候,一見他便飛奔過來“快跟我走,那些傢伙該來的已經全都到了。”
聽到這話晟軒不由一愣,自己根本沒有見到黑夜白晝的變化,竟然在這裡一練便已經是十餘天過去,趕忙跳上暴君的背,然後暴君全朝著來路狂奔而去。
峽谷之中可以說是熱鬧之極,一些平日萬難一見的高階魔獸,此刻全都聚集到了這裡,雖然平日裡這些魔獸多少還有些摩擦,但礙於暴君與維納的實力也都忍耐著不敢起爭端,而今天維納打扮的也格外的耀眼,正在哪裡與幾隻化作人身的魔獸攀談。
見暴君帶著晟軒過來,維納頓時蹦跳著衝過來,一把攬住了暴君的手臂,那神情就彷彿一個現心愛玩具的小女孩,生怕別人將暴君奪走一般,晟軒知趣的想要閃在一邊,卻被維納另一隻手拉住,雖然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但她眼神中卻有著一絲複雜的意味。
晟軒正在琢磨這眼神是什麼意思?突然聽見一個粗重的聲音吼道“該死的人類?他怎麼會在這裡?暴君難道你已經淪落到投靠人類的地步了嗎?那這森林霸主的地位可就別怪我不客氣的奪過來了。”
一聽這話頓時另外幾頭魔獸也紛紛上前,大有一言不合便會動手的駕駛,見他們這些高階魔獸起了爭執,下面一眾魔獸也頓時亂了起來,場面大有失控的危險。
突然暴君一聲怒吼,“胡說,什麼我投靠卑鄙的人類,他可不是普通的人類,難道你的眼睛不好用感覺也失靈了嗎,竟然沒有覺察到他身上有著炎尊大哥的印記嗎?”
聽到這句話所有魔獸都頓時一聲低吼,炎尊在它們心中可是近乎神的存在,在它們的記憶中炎尊是統一月舞森林的唯一一個,所有魔獸都尊稱它一聲大哥。
這一聲吼頓時讓場面平靜下來,但只是片刻,那提出質疑的魔獸再次說道“也許他身上真的有炎尊大哥的印記,但那又能代表什麼?他還是一個卑鄙的人類無異,也許是用什麼卑鄙的手段獲得的印記吧,再者說炎尊大哥失蹤這麼多年,不知道是不是還存在在這個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