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看懵逼了。
向文社內部也是議論紛紛。
今天是星期二,是何向東在聽書軒說書的日子,何向東每個星期都要去聽書軒說一次書。
聽書軒這個場子是何向東跟評書門的人一起弄的,也是幾個老前輩一起牽頭搞得,當初張闊如也是大力支援的,可惜現在張老爺子也早就不在了。
何向東在後臺準備著,現在還沒輪到他上場。
現在的書館跟以前的不太一樣,以前的書館一次只請一個說書先生,一年四季,基本上是一個季度請一個先生。
在說書先生應活兒的時候,就不請別的先生過來了,不然就是搶活兒了。非得是等這先生說完了,人家要走了,別的先生才會過來。
但是現在也有些區別,評書演員是有很多,可他們也有別的活兒,不可能每天都泡在書館裡面的。
像何向東這樣的,每週才能過來一次,你再怎麼辦?讓觀眾乾等一禮拜?
這顯然不行啊。
所以現在只能是摻和著來。
老二是何向東的徒弟,也是向文社的管理人員,他也是何向東的助理,還管著演出部門,負責演員們的演出。
今天這場說書,何向東也把向文社的孩子們帶過來了,也讓他們上場說相聲。
主要是給評書演員們墊個場,不然一直說書太累了,而且觀眾聽起來也太單調了。
墊一墊,會好一些。
這就跟舊社會的雜耍園子是一樣的,各種藝術都有,各種藝術組成一場演出,觀眾可以看好幾個小時。
何向東現在還在後臺歇著,他剛說完一段醜娘娘,讓孩子們上去墊一場,他等會再上去說一段。
聽到老二說環天傳媒那邊的回覆,何向東也不禁露出了笑意,他說道:“其實我早就知道他們會答應的。”
老二驚訝道:“難道他們知道咱們能做成功?”
聽到這話,何向東反倒是來了興致了,他看著老二問道:“怎麼?你覺得我們肯定會失敗?”
老二頓時一滯:“額……這個……嗯,那也不是……”
何向東打斷道:“你行了吧你,實話實說就是了,還跟我藏著掖著。”
“嘿嘿。”老二笑著撓撓頭,然後說:“師父,其實我覺得海外演出太難了,很容易就會賠本的,畢竟沒有相聲演員去海外做過商演啊。不說相聲了,就是那些大歌星,也有不少折了鞭的。”
“我之前認為喬宇他們是不敢接我們的單子,畢竟風險太大了,估計國內也沒有哪個商演團隊敢接吧。我們昨天發的函,他們今天給回覆了,他喬宇的氣魄也太足了吧,他是料定我們不會賠錢嗎?說實話,我自己都不敢肯定呢。”
“哼。”何向東鼻頭冷哼一聲,沒好氣道:“就你聰明啊?”
老二討笑道:“我這不是沒想明白嘛。”
何向東撣了撣衣服,嘴裡說道:“我告訴你,他喬宇可不信咱們能不賠,甚至來說,他們整家公司都沒有人信咱們能成功的。”
老二更不明白了:“啊,那他們為什麼還同意跟咱們合作啊?”
何向東看著老二的眼睛,認真說道:“因為情義。”
老二一愣。
何向東知道老二沒明白,他解釋道:“喬宇是個重情義的人,他們的公司當年遇見危機,是靠著咱們才活過來的,也是靠著咱們才一步步壯大到今天這個地步的。”
“我們向文社所有商演都是交給他們做的,這些年不是沒有別的商演團隊來找過咱們,也不是沒有別的團隊開出更好的條件。咱們完全可以選一個更好分成,更有實力的公司合作。可是我們沒有那麼做,為的也是情義二字。”
“當初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