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休息,來哥你坐。”
來國木搖搖手:“不坐了不坐了,我過來呢,主要是跟你們說個事兒。”
陳軍很隨意道:“行,說吧。”
“額……”來國木有些欲言又止。
陳軍笑了:“來哥,你這怎麼了,有話還說不出來了啊?”
鄭大玉卻稍稍皺起了眉頭。
來國木遲疑了一下,沉著臉說道:“小軍,嗯……就是山西走穴那事兒,咱們……去不了了。”
陳軍訝異道:“啊?怎麼了?那煤老闆反悔了?”
鄭大玉也臉色也稍稍變了變。
來國木苦笑一聲,說道:“倒不是他們那邊反悔了,而是何老師說把這活兒給推了。”
“我師父?”陳軍更驚訝了。
鄭大玉也皺眉不解。
來國木點點頭,繼續道:“不只是這件事,還有你們接下來要拍攝的電影電視,還有綜藝節目,你師父都幫你推了好多了。小軍,還有你要去的那個話劇巡演,你師父也不讓你去了。以後你們的外活兒,都得你師父點頭了,你們才能去。”
來國木話音落下,陳軍和鄭大玉兩人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之極。
“怎麼可能?”陳軍大皺其眉。
鄭大玉臉色晦暗,眼中閃爍著晦明晦暗的光芒。
來國木嘆了一聲,拍了拍陳軍的肩膀,說道:“小軍,何老師可能也有自己的考慮吧,你別……”
陳軍一抖肩膀,把來國木的手抖下來,他皺眉不悅道:“我要打電話問問我師父,我得問問他怎麼想的。”
“哎……”來國木想勸,可是又不知怎麼張嘴。
鄭大玉倒是一臉期待地看著陳軍。
陳軍掏出手機,很快就撥通了何向東的電話。
何向東現在正在安徽呢,他在參加安徽衛視的一個頒獎活動,他是頒獎嘉賓。
何向東現在也名氣在外了,他很少拍電影電視,所以國內大部分的獎項都與他無關,但是主辦方倒是都特別願意請他做頒獎嘉賓。
何向東可沒少幹這活兒。
何向東現在正在後臺準備著呢,跟他一起頒獎的是國內一個比較出名的女演員,這姑娘手上拿著一張發言稿,她正在跟何向東背詞呢,可是她自己記性卻不好,老忘,這都背好幾遍了。
也就是在這時,何向東手機響了,何向東對那位女演員示意一下,然後他走到一旁,接起了電話。
“喂。”何向東只說了一聲。
陳軍一聽電話接通了,他的話就跟連珠炮似得出來了:“師父,不是我說,這怎麼了呀?您把我們的活兒都給停了啊,不是,是我們做錯什麼了嗎?”
何向東鼻頭哼笑一聲,他就知道陳軍這小子肯定得打電話來,他太瞭解這小子了,他回道:“對,就是我給停的。”
“為什麼呀?”陳軍大呼。
何向東手執電話,眼睛微眯,眸光中透著凌厲,他輕聲道:“你說呢。”
陳軍聽得頭都大了,他道:“不是,師父呀,您到底想幹嘛呀?”
“想幹嘛?”何向東嘲弄一笑,冷聲喝道:“想叫你回來說相聲。”
“啪。”何向東直接把電話掛了。
電話那頭,陳軍僵住了。
鄭大玉看著陳軍的樣子,著急問道:“師父怎麼說的啊?”
陳軍面色不愉,頓了頓,沉聲道:“就說讓我們回去說相聲。”
鄭大玉激動道:“這叫什麼事兒啊,我們不是一直在說相聲嘛,去山西煤老闆那邊走穴,也是說相聲啊,我們什麼時候沒說相聲了。”
來國木勸道:“大玉,你也別這麼激動,可能你師父也有自己的考慮,等這邊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