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酒杯往棺材上一磕,嘴裡說道‘乖乖飲酒來’。”
最後一個字話音一落,那些認真聽相聲的大爺們背後直泛起了涼氣,寒毛都豎了起來,耳朵還不肯放過一個字,背部卻在悄悄扭動來緩解這種不適感。
這一個懸念就這樣拋下了,這種下釦子的是非常見功夫的,薛果是看的兩眼冒光,也沒想到何向東的單口相聲的本事竟然也如此了得。佩服之餘,他又把目光偏向了坐在一旁的傅盛。
傅盛也一直在看著何向東的單口,倒不是他有多麼想學習何向東的技巧,而是張雙喜捉妖畢竟是一個他不會的優秀單口相聲,認真聽一遍會對他有很多啟發作用的。
在聽得過程中,他也發現了,這個年輕人的基本非常紮實,也很有幾分火候了,能在這個年紀把單口說到這樣地步,已經非常了不起了,只不過跟自己比恐怕還差一些吧,也不知道他那裡來的信心。
二樓的那位老者也一直看到現在,隱隱有些失望。
那邋遢的年輕人問道:“怎麼樣?”
老者搖搖頭:“還差一些。”
邋遢的年輕人問道:“所以你要把他趕出相聲界嗎?”
老者淡然一笑道:“倒不至於,他小小年紀就如此成就已然是很了不得了,假以時日他的成就不可限量,只是現在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罷了,給他一個教訓就算了,這也是對他的磨礪,對他未來有好處。”
邋遢的年輕人嘆一口氣,問道:“既然你本來就沒有想趕人家出相聲的心思,為何又提出這樣的賭注。”
老者解釋道:“全本的九頭案一直是相聲幾代人渴望的東西,面對如此之誘惑,那人居然因為害怕被趕出相聲界而不敢接收挑戰,這定然是個無膽之人,九頭案不傳無膽之人。”
“見識了傅盛的本事之後,他若自覺不如大可離去,犯不著拿相聲生涯做賭。可若是不知天高地厚,妄自尊大,那自己的相聲生涯來賭一個完全不可能勝任對手,那這人便是莽夫一個,九頭案不傳莽夫。”
“我提出不得再說相聲不是為了真的要欺負一個小輩,而是想測試這人的性格,鼠輩不要,莽夫不要,蠢貨不要。這孩子有膽子,也非常有實力,可惜就是太狂妄了,不知深淺,也跟他的年紀有關,唉,正是狂妄的年紀啊,希望他能接受教訓,三十歲之後還狂妄的話,這人就沒出息了。”
邋遢的年輕人沒在說話了。
老者剛下完這個斷言,在臺上的表演卻發生了變化。(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四章 真正的殺手鐧
“按照咱們現在的鐘點來說,是到了夜裡七八點鐘了,哥倆啊歸置歸置東西也就睡覺了,那個年間也沒有個電視看也沒有廣播聽,早早的也就睡了。”
“老中醫說的好,天醒我醒,天睡我睡,這是有道理的,我們人類的身體是跟周天吻合的,需要休息的時候就要休息,夜裡面五臟六腑啊,大腦啊,都需要調整,要給它一個休息的過程。”
何向東說這番話的時候,那些個老大爺耳朵都豎起來了,對這個年紀的人來說養生是最重要的主題,像後世到處都有的廣場舞就是最好的證明。
何向東繼續往下說:“哥倆躺下了,前文書咱們講過,這是一明兩暗,這麼三間房,正中間是客廳,靠西邊住的是兄弟張雙喜,靠東邊住的是哥哥張雙慶。諸位你們可記清楚這三間房的位置,稍後的捉妖可就跟房子有關係。”
架子鋪好,何向東稍稍一頓,語氣急促了起來:“敢等到夜裡,這門簾子忽的一挑,一股子旋風便吹了起來,嗚……嗚……”
在這裡何向東使上了口技,從他的嘴裡發出了旋風旋轉的聲音。
在場的聽眾完全都沉入到故事裡面去了,也沒有發現何向東口技的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