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張嘴,最後到了沒有出聲攔下。路上一些人看到田月荷便在背後議論著。
“這田寡婦倒是個可憐的,瞧那個小模樣。”
“哼,那叫啥,紅顏禍水。”
“還紅顏禍水呢,你到也能拽文,誒,冷寶貴可是撂下話的。”
“當初傳她命硬,沒準是真的。”
“沒準,你說她幹嘛去啊?”其中一個婦人對旁邊一個婦人擠眉弄眼,然後便大聲的叫住田月荷“月娘啊!”
田月荷轉過身“有事?”
那個婦人笑呵呵的就湊了上去“這啥味啊,這麼香?哎呦,是肉餅啊!”幾個婦人湊了上去“月娘啊,你可真有本事,有福氣,這時候還能吃上肉,這年可是過了有一段了。”
“就是的,俺們連個油星子都是沾不上的。”
“這是上哪去啊。”
田月荷抿了抿嘴唇,冷冷的瞧著她們也不出聲。那幾個婦人自是討了個沒趣便散開了。不過嘴巴卻是不留情面的。
“就是把那個雪站穿了,怕是也等不到。”
“你管人家呢,寡婦要嫁人,這叫啥?叫忠貞啊。”
“楚河那樣好的,換做誰不忠貞啊?”
田月荷暗自攥了攥拳頭,沒有搭理她們,便上路了。這些人不配不值得自己費心,楚河!你一定沒事的!
26與狼共舞啊
深山田月荷是進不去的,已經被大雪覆蓋住了,只能到山腳下等著,以田月荷的腳力,走了將近一日才到了山下,收緊了自己的狐皮大衣,把裝著肉餅的籃子緊緊的摟在懷裡,一個多月了,楚河身上雖然帶著他和大虎兩人大部分的乾糧,可是算算日子,也早就用完了的,這該如何是好?天這麼冷?今年的冬天比起往常要冷得多,這也就意味著,春天來的不會太早。。。田月荷打了個冷戰,好冷。。。
天已經漸黑了,耳邊偶爾會傳來幾聲狼嚎聲,更讓獨自一人的田月荷感覺到害怕,就算是這個時候,田月荷都不知道,甚至不明白自己為何有這樣膽大的舉動,一個人便這麼出來了,別說是狼群了,就是一隻狼,自己怕也只能是一道美味的吧。
田月荷望了望四周,看著前方不遠的雪坡上的大樹,應該能爬上去吧,在樹上應該比站在這裡安全一些的吧?田月荷搓了搓手,把籃子拿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拴好,便爬到了樹上,好在這棵樹的分支比較多,年頭看著也長,微微的鬆了口氣。
次日田月荷慢慢的睜開眼睛,伸出凍得已經僵硬的小手,使勁的搓了搓,挪了挪窩,差點便一腳採空的掉下去,雖然不高,但已經足以嚇得她一身的冷汗。拍了拍胸脯子,心裡頓時覺得很委屈,還說要給自己幸福呢,還說要好好照顧自己和小魚兒呢,可如今呢?人卻是沒了音訊。吸了吸鼻子。。。從籃子裡拿出一小塊已經僵硬的燒餅,啃了起來。
到了晌午,太陽正中,田月荷倒是覺得暖和了一下,剛想下樹,便看到遠處衝著自己奔過來的‘不速之客’。不禁是白了一張臉。一聲尖利的狼嚎聲,嚇得田月荷也是一陣尖叫!啊啊啊啊!田月荷抱緊了樹幹不敢動,那隻餓的怕是隻剩下皮包骨的野狼,使勁的往樹上跳,有一次還差點碰到田月荷的衣裳,不得已,田月荷只得小心翼翼的又往上爬上一個樹杈,再一次的慶幸自己選擇的這棵樹還是很粗很結實的,只是人有三急,雖然這裡沒有人,可是當著一頭狼,雖然不知道是公是母,但還是不敢解衣尿尿啊。
況且就算這個樹杈夠粗,夠寬,容得下自己一個人半躺著,但是在這麼高,起碼有小十米的位置做尿尿這樣的高難度動作還是有些不方便的。更何況,自己要是尿尿了,會不會尿味招來更多的狼?這山裡據說還有豹子這種會爬樹的玩意。。。想一想一下子便沒了尿意,怕是給嚇得憋了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