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告訴你,雖然我們之前有過一些事情,而你也救過我,但自從上一次之後,我就已經還清了這個人情,所以兩日之後的一戰,我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林雨諾正色道。
看著表情嚴肅的林雨諾,陳天斗的心也是靜了下來,微微一笑,說道:“我也一樣,難道你不怕我運氣太好,讓你變成和你那些師姐一樣的下場嗎?”
“我跟她們不一樣,我並沒有把你當成一個無名小輩,在我的眼裡,你只一個值得重視的對手。”
聽她這樣一說,陳天斗的心中倒是受了一絲觸動。
現在連師父都看輕了自己,倒向了秦天,可這林雨諾,居然還將自己看成是一個值得重視的對手。
說起來,真是有些可笑,最瞭解自己的人,卻是一個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我也一樣。在我的眼裡,你也是與眾不同的女子,和別人不一樣。”
忽然,林雨諾的眼中閃過一絲神彩,臉上卻是流露出了一絲喜悅的表情,但是很快,卻又被她決然的氣勢給壓了下去。
誰人能想到,這陳天鬥一路上跌跌撞撞的,居然進入了幽蓮宮的四強。
恐怕對於整個幽蓮宮來說,這流雲堂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出了彩。
在回到流雲堂的路上,陳天斗的頭腦中,一直在思考該怎樣來揭穿秦天的真面目。
他知道,既然秦天已經暴露了,他必然會與那魔君在近期之內展開行動,奪取邪靈珠。
而如果想要找幽蓮宮上下注意力都比較分散的時機,那就只有兩天後的選拔賽奪冠之戰了。
那一天,所有幽蓮宮的弟子將會去往演武場觀看賽事,只有少數一些人留在那鎮靈洞。
這樣一來,鎮靈洞後防空虛,絕對會是一個奪取邪靈珠的絕佳時機。
當天夜裡,陳天鬥便找來了四師兄張天倫來自己的房間,拖他準備兩天之後的事宜。
“什麼?天鬥!你可真會給我添麻煩呀!你知道這兩天我都感覺自己快要變成衙役了,每天盯著秦天,他不煩我都煩了。”張天倫對陳天鬥抱怨道。
只見陳天鬥嘿嘿一笑:“四師姐,已經過了這麼多天了,你也不在乎再多兩天不是嗎?兩天之後的奪冠之戰,你一定要看好秦天師兄,絕對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天鬥啊,你那些沒根據的猜測真是讓師兄我感覺到無奈了,你不會是真的精神出問題了吧,這兩天我一直盯著秦天,他並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呀。”
陳天鬥搖了搖頭:“四師姐,現在還不到時機,我有預感,他很快就要露出狐狸尾巴了,四師姐你一向與我最好,不會不幫我吧,嗯——!”
說罷,陳天鬥便像個女人一樣撲到張天倫的肩膀上,一顆腦袋在他身上蹭來蹭去。
卻見張天倫一聲嘆氣:“哎!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好啦好啦,我幫你就是啦,不過我可醜話說在前面,如果秦天沒有問題的話,我一定要你小子給我捶背按摩兩年來補償我的勞累!”
“嘿嘿!四師姐,你放心!別說是兩年,就是二十年都行啊!”
陳天鬥怎一個機靈,立刻就開始對著張天倫捶捏起來,那聽話的樣子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直到現在,陳天鬥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只等著秦天露出狐狸尾巴,然後當場戳穿他的陰謀。
可是陳天鬥卻不知道,那秦天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陳天鬥準備對付他的同時,秦天也已經將他陷入了一個陰謀之中。
這一天夜裡,那幽蓮宮後山鎮靈洞附近,出現了幾個黑漆漆的身影。
他們踏著夜色,來到了那林中的一處懸崖峭壁之上,向著那一個靜立在夜色下的人慢慢靠近。
“呦!今兒個這是吹的什麼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