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滿不在乎,心裡還是極度緊張,擔心黃袍修士和金衣男子聯手。這二人要是聯手,他可就就要不惜一切代價逃命了。
現在,地闕門的黃袍修士如他預料的那樣,站在了古器門金衣男子的對面,決定先殺金衣男子。這個局面對他而言,是最為有利的局面。把金衣男子幹掉,就算事後黃袍修士再翻臉,他也有足夠自保之力。
金衣男子見到自己被黃袍修士和葉秦,分別從毒屍洞窟口處,和毒屍洞窟的一側,兩面包圍住。
他氣的差點吐血。
千算萬算,算到了他和黃袍修士聯手對付其它修士,也算到他和黃袍修士隨時可能翻臉為敵。可是他偏偏沒有算到,冒出一個擁有法器的青衣修士,和黃袍修士聯手,一起對付他。讓他陷入危境。
金衣男子的臉上,陰霾的幾乎要滴出水來,他朝黃袍修士聲色俱厲的大喝道:“好,俞某人今天認栽了。姓鐘的,你把路讓開,我把卷軸留下,離開這裡,這裡所有的卷軸都留給你們。要是你們還不肯罷休,別怪我魚死網破,和你們同歸於盡!”
“哼,想走,沒這麼容易。二個殺你一個,你有這個機會魚死網破嗎?姓俞的,老子等著取你性命很久了!只能怪你命該絕。”
黃袍修士一聲冷笑,他手中玄土盾,飛上了半空中。那玄土盾吸納著法力,開始發出耀眼的黃色光芒。一旦完成法力蓄積,那攻擊威力肯定極大。
金衣男子見黃袍修士準備出手,他再也顧不得藏私了,一拍腰間的儲物袋,從裡面飛出一件造型古樸沉穩的五寸高青銅鐘法器,飛在身前。
他口一張,噴了一口精純無比的精元在鐘上面。這口青銅鐘滴溜溜的一轉,急劇漲大,變成近三尺高大的鐘,爆發出驚人的靈氣。
青銅鐘飛旋在半空,鐘口朝向黃袍修士。
“攝魂鍾!震懾心神的攝魂鍾!”
黃袍修士瞧見那法器的模樣,目光猛的一縮,失聲驚呼。這件鐘法器的厲害,可以發動攝魂攻擊,可以護身防禦,可以放大罩住敵人,攻、防、困敵兼備。比他的盾法器,有過之而無不及。
金衣男子不惜損耗自己的元氣,在最短的時間內準備好了法術攻擊。他必須在最短的時間衝出洞窟去,否則。他寧願用特殊的辦法,強行損耗自己的元氣,冒著降低修為的危險,也要用這口攝魂鍾迅速將黃袍修士擊潰。
他臉色蒼白,獰笑,手指朝青銅鐘遙遙一彈。
“咚!”
這口青色銅鐘發出一沉悶的震動,洞窟內的空間一陣隱隱的波動,一道到看不見的波浪,轟擊向守在洞窟口處的黃袍修士。
黃袍修士急忙將玄土盾法器擋在身前,以免自己被波浪所攻擊到。
“轟——!”
連綿不絕的波浪,轟擊在玄土盾上。
玄土盾劇烈震撼,黃色光芒快速的萎頓了下去,開始急劇縮小。玄土盾擋住了攝魂鍾絕大部分的攻擊,但是依舊有一小部分繞過了玄土盾,轟在了黃袍修士身上。
黃袍修士全力用法力堵住自己的耳朵,以免被鐘聲給震懾住了心神。可這鐘聲無孔不入,他感覺自己的腦海中,就像被驚濤駭浪轟擊了一樣,被震的渾渾噩噩,差點當場昏厥了過去。
他正渾渾噩噩之間,猛的一咬舌尖,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將他刺激的清醒過來。
黃袍修士睜眼一看,金衣男子,已經和那個青丹門修士大戰在一起。
他大為震驚的同時,一絲後怕驚懼,要是沒有青丹門修士將金衣男子糾纏住,只怕他已經身首異處。
他不由的為自己果斷的和葉秦聯手,而感到慶幸。要是隻有他一個人,只怕根本無法和金衣男子相鬥,反而最終落個隕落的下場。
金衣男子用攝魂鍾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