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望了皇甫冰兒一眼,又望了一眼一片凌亂的戰場,以及地上還遺落了幾件破損的法器,“剛才此地還有二人呢,哪裡去?”
皇甫冰兒面色如常,恭敬說道:“侄女拜見呂師叔。剛才二人,一個是嚴維師弟,一個敵方黑衣修士。嚴維師弟追殺那黑衣修士的途中,將那黑衣修士擊成重傷,但是他自己不幸戰死。我來遲了一步,只殺死嚴維的黑衣修士,未能救下嚴維師弟。我需要返回青丹門,向嚴師叔稟明此事。這幾件破損的法器,烈火赤英劍、火劍、火羽扇、鬼叉,侄女也需要拿回去向嚴師叔交代。七大門派聯手對敵之事,我已經和元鴻師兄,以及諸位師兄弟大致商量妥當,一切只要按計劃行事便可。”
“嗯!”
呂家老祖面無表情。
大家族弟子一向珍惜自己的性命。他不大相信嚴維這麼一個身份尊貴的大家族弟子,會去跟一個不知來歷的修士死戰。但是皇甫冰兒似乎也沒有任何說謊的理由,畢竟死的是青丹門嚴家的弟子,損失的也是青丹門的實力。嚴維是嚴家精心培養的核心弟子,嚴家老祖盛怒之下肯定要追查此事。他也不能阻止皇甫冰兒把這些物品帶回去。
皇甫冰兒取了遺留在原地的數件法器,隨即告辭而去,和青丹門的幾名築基修士離開呂家堡,返回青丹門去了。
其他各派弟子也陸續離開。
呂家堡發生了這樣一件大事,他們不想繼續待在呂家堡,以免扯上不清不楚的干係。
皇甫冰兒離開呂家堡,方才暗暗鬆了一口氣,這幾件法器上遺留著葉秦施法後的法力氣息,所幸她及時想到了一個藉口,沒有讓這幾件法器落在呂家老祖的手裡。否則將是一個巨大的隱患。
她當然也沒有打算把這幾件法器都原樣不動的交給嚴家,鬼叉法器必須毀掉,其它嚴維留下的幾件法器帶回去給嚴家,也算有個交代了。
……
皇甫冰兒走後。
呂梓友龐大的神識掃過戰場周圍數十里範圍,並未發現任何修士的氣息和蹤跡,旋即返回呂家堡。他沉著臉,緩步來的呂家堡的深處,冰冷的望著閉關密室的破洞,心中已經生出作痛的感覺。
“老祖宗,入侵呂家堡的修士一共有八名,已經擒住一人,殺了五人,但是逃了二人。他們一群修士都是來自混亂之地的狂邪之徒。逃走的二人都是築基九層修士。一人使的是日月雙輪的元神法器,另一人用的是暗刺元神法器。按照這兩條線索追查下去,一定能查出他們的準確來歷。”呂元鴻猶豫了一下,補充道,“另外,還有三名呂家築基弟子陣亡,三名賓客陣亡,數名賓客受了傷。”
呂元鴻跟在後面,心中忐忑不安的向呂梓友進行稟報。其實真正逃走的是三人,但是呂元鴻並未把葉秦算入內。因為皇甫冰兒離開的時候,稱她已經把追擊的那名黑衣修士殺了。
呂梓友一言未發,步入石洞穴,看著寒潭邊一堆草木灰燼,他的臉色發白毫無血色,已經憤怒到了無法抑制的地步。居然敢毀了他呂家千百年的氣運!
“廢物。給我追查下去,把逃走的二人找出來!我要用他們的元神點天燈!”
呂梓友的臉龐猙獰,陰森無比。
呂元鴻駭然倒退了數步,他不明白老祖宗為什麼憤怒到了這個程度。點天燈,那是將元神置於一縷鬼火上烘烤,元神不會死亡,但是比死痛苦千萬倍,直到壽元耗盡為止。陰毒到了令人髮指的程度,修仙之人沒有幾個能扛得住如此的折磨。
他不敢多言,匆匆退出,審問那被擒住的修士去了。
被擒住的那名修士,熬不住呂家的酷刑,終於把同夥都招了出來。原來他們一群人都是來自混亂之地的修士,被逃走的二名修士分別是教主史寒陽,以及隱修士馬東彥。其它陣亡的六名混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