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給蕭愚,讓他切記不要讓輪休的軍官走出營房。”
“………………………………。”
“………………………………。”
耳中聽著各式的情報流水價的傳來,然後是司馬縱橫始終淡然自若的下達著各種命令,再悄然而又迅疾的傳達到長安城的各個角落。一直在旁邊沉默不語,只是默默觀看的柳拂雲忽然想起了一個詞——運籌帷幄之中,絕勝千里之外。
“稟太子,暗月小組回報,魏城主已經在劉德彝大人的掩護下潛出宮城,正趕往西城和霍卓明大人回合,沒有被跟蹤!”
“好!”
司馬縱橫終於站起身來,對柳拂雲說道:“好啦,離晚宴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了,這裡太悶,也該出去透透氣了!拂雲,我們走吧!”
“再怎麼說,今晚也是訂婚儀式啊!穿著打了補丁的衣服總歸不合適,而且這衣服的袖子怎麼會一長一短?!”
行出宮城西門,劉德彝終於忍不住對混在隨從侍衛之中的魏炎風小聲說道。
“這………這樣才特別吧!,劉老,今晚可是我一輩子才有一次的日子,總要有點與往常不同!”
因為對方畢竟是老人家,魏炎風並沒有把剛才對明月的承諾付諸實行,只是尷尬的一笑。心裡正在大罵明月臭丫頭不會縫衣服也不要讓自己丟人現眼的時候,就看見全身裹在一件黑色披風中的霍卓明已是在前面一個路人稀少的街角處等候。
“劉老,回見!”
在隊伍經過街角的時候,魏炎風身形一閃,和霍卓明閃進了一邊的小巷中。
“‘太玄營’的高階軍官雖然都是太師心腹,但我在出任第一軍團長之前也曾是該營的‘總兵’(天佑官職,為一營最高長官——作者注),很多中下級軍官是我的老部下…………。”
低頭疾行,霍卓明低聲的向魏炎風交代著情況,轉過一個拐角,位於皇城西部的一座軍營的大門已經可以望見,營門上方的木匾上寫著五個大字——“天佑太玄營”。
“這幾個字寫得還真是糟糕,怎麼說啦,雖然我寫字寫得也不好看,但我保證就算讓我用腳寫也比這個寫得好!”
雖然明知前面的軍營中駐紮著一萬名士兵,此去更是吉凶未卜但兩人的話語聽起來都很是輕鬆。
“那真是對不起了,這是我七年前為了省錢,自己動手寫的,過了這麼多年,本來以為他們會把它換下來的,真是對不起城主你了!”
“………………………。不過仔細看起來,也很不錯,很有氣勢,一看就知道是出自身經百戰的將軍之手,不錯,不錯,越看越有味道。”
“……………。”
“什麼人?軍營重地休得擅闖!”
軍營門口處,一名軍官大聲喝住傻愣愣就要往營地裡衝的霍卓明兩人。
連頭面都罩在帽兜之中的霍卓明聲音焦急萬分的急道:“我們有事要見黃曆黃總兵!”
“黃總兵正在閱兵,有什麼事一會兒再說!”
“不行,我現在就要進去。”
說著話,霍卓明手一揚,掌中已是多了一個紅色的腰牌,上面刻著一頭白額金睛的猛虎。
“是太師府令牌,啊,兩位大人請進!”
在軍官的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急轉彎之後,魏炎風兩人順利的進入了軍營。
走出一段距離,魏炎風低聲問道:“這真是太師府的令牌?”
“當然,這還能有假!”
“偷的?”
“當然,不過我堂堂一個軍團長自然不會做這樣偷雞摸狗的事,這是太子殿下叫人偷來後交給我的!”
兩人口中說話,眼睛卻是在營地四下觀察,營地中除了崗哨之外並沒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