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我愛你。”
一生一世,不離不棄。
這是兩人的舞曲,這是一人的離歌。
你並沒有忘記,我也始終記得。
無眠無休的輕板,吟唱著一生不能更改的誓言……
支線一:Canon<手冢篇> Canon番外
'一'
所謂的……新婚之夜。
指!其實你們就是想看這個吧?可……可是……裳是H無能咋辦呢?裝可憐地星星眼……呃,裳也知道這樣矇騙不過去啦!所以……咱就硬著頭皮還是開寫了!但是……
其實所謂的新婚嘛,當然是領了結婚證的那天咯!可是偏偏不巧的是,這老天不遂人願啊!(當然你也可以說咱故意的……)
這天,兩人好說歹說都分別能湊出一天中的幾小時來到政府民政部門口碰面去領這個可以說早應該可以領的結婚證(其實就是廢紙一張嘛,當今社會還需要那證來幹嘛,早就可以OOXX了……裳頂著鍋蓋抱頭亂竄,各位讀者要打別打臉!),排了一小時的長隊不說,真正距離到手續辦好還差幾分鐘的關鍵時刻,離歌的手機響了……
那個……歌星也是很忙的不是?手冢大人您雖然也是董事長一個但是自家妻子有事業您也絕對會做好顧家主夫,深情切切地目送她離開然後孤獨寂寞地領到結婚證的不是?(手冢一臉冰霜:這兩者沒有必然關係吧?你是不是旅遊八天連腦筋都搭錯了?……)
總而言之,就是手冢國光在真正的新婚之夜,獨守空床,含情脈脈、情意綿綿、沉默是金……地等待剛在法律上屬於自己的女子歸來……度過新婚之夜……(裳:其實吧,咱還是很有美學觀念的,你們不覺得冰山這樣禁慾更有感覺嗎感覺嗎?我很認真地在寫啊……委屈狀……)
嗒、嗒、嗒……時間的流逝是無情的,猶如他等她九年那樣漫長……漫長得,手冢都有種錯覺,她會永遠不會回來,這種感覺太過強烈和痛楚,因為在九年裡不止一次地齧咬著他的心……(裳捂臉:咱又文藝了……淚奔……但是!不要以為咱是純潔的!這才是錯覺!)
手冢淡淡地看了看身邊這張前天才訂做送來的雙人床,近乎無聲地微嘆了一聲,然後披上大衣就準備到院子裡走走。廢話!手冢集團董事長在新婚之夜就被妻子拋下不管心情再怎麼掩飾也不會好吧?但是……剛踏出門檻,一瀉烏黑的長髮猝不及防地遮掩了他的視野,然後,是讓他九年裡都念念不忘的明亮的雙眸……
這一剎那,都快喜悅地忘記了心跳……
“國光,我就知道你會等我的……”在九年裡,他以為想念就是一種奢侈,因為再如何懷念,都見不到她的笑靨,聽不到她的聲音……
喉嚨彷彿凝滯了一般,手冢國光茶色頭髮微微揚起,被月光輕易地緩緩滑過,滿身的光華讓任何人都會感到溫暖。
“我一直都在等你。”沙啞的聲音終於傾吐出來,一天的焦躁也在此刻化為了平靜。
是的,和以前,終究是不一樣了呢。抱住她的同時,手冢國光清醒地想到。因為,他不再是她的哥哥,而是……他夢寐以求的身份……
“對不起……”離歌彷彿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今天真的有點怪哎,為什麼……他的目光變得如此熾熱?呃……雖然拋下他去接受採訪是不太好啦,可是,她也儘量及時趕回來了啊……
“國光,我有點累了,能不能……先睡……唔!……”
手冢國光早已一手挽住了她的柳腰,一手快速地托起了她的下巴,以吻封緘(裳膜拜地仰首:冰山其實並不是冰山,而是火山嗎?!嘖嘖,真是……手冢的眼神冷冷地掃過來:你的任務完成了,你可以走人了……裳淚眼汪汪:冰山大人您不能這樣啊!咱可是離歌的親媽啊!嫁女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