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鼻樑高挺且小巧的鼻頭下櫻桃小口紅而俏皮,這麼一個美麗的女孩居然當了尼姑還受了戒?真不知道在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美女總是能引起男人的好奇,各種好奇,可是我又不好問出口,只能假裝一副高人模樣,靠近後仔細看了女孩頭頂的戒疤,頗有撓頭。
髡刑有一種“開光頭”,就是讓禿子毛髮再生的手段,說起來也不復雜,只要刺激頭皮處的精血迴圈,十日之內必然生髮,可是尼姑頭皮已經被香火燙死,死皮生髮那道理和死人復生一樣,根本就是不可能事情。
我正要開口回絕,可是轉念一想老祖宗留下的神奇法術如果都已常理出牌,又何談神奇二字,必然有不能之能,才是奇術之根本,想到這兒我努力壓住自己滿心的“胡思亂想”,在姑娘腦袋上敷了一塊熱毛巾。
她道:“師父,您這真能讓我頭髮再度長出吧?我可不想浪費時間。”
“我盡力而為,因為你的面板受到傷害,有一些生髮之術不能直接使用。”說罷我照“開光頭”的步驟用吸髓刀剃太陽、人中、攥竹三穴。
到人中穴時,我心裡微微一動,因為只要往上挪動半分就是口禾,如果斷口禾穴之陰發,結果就是女子口舌含春,刺激一點而動全身,美女如果“抗壓”能力稍差,就會成為我的獵物。
想到這兒我猶豫片刻,畢竟是個美人,而我又是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若是能一吻芳澤,當然是極具誘惑的事情。
握著針的手都在顫抖,這時美女又閉上了眼睛,更令我想入非非,身體也暗中發生了變化。
**之火足以令人犯下不可挽回的錯誤,更何況相對於“受刑者”理髮匠就是個獵人,她在我手下根本沒有絲毫反抗能力,想到這兒我再也忍受不住,剃刀向上一分正要刮下,猛然覺得後腦勺一股暗勁透入,我頓時手腳僵硬,無法動彈分毫。
廖叔從我手上接過吸髓刀一語雙關的笑道:“還好趕回來的及時。”說罷鬆脫了手對我道:“你出去吧,這裡我來。”我只覺得羞愧難當,滿臉通紅的走出屋子。
過了很久美女終於從屋子裡走出來,她依舊帶著墨鏡和太陽帽,也不知道廖叔是否解決了她的問題。
廖叔隨後而出面無表情道:“串子你過來,我有話說。”
我心裡咚咚直跳,跟著廖叔進了屋子,關上門後他道:“你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
“我、我……我不該心生非分。”我聲音細微的就像蚊子哼。
“你錯了,你生的不是非分之心,而是心魔,這是練法之人都會遇到的麻煩,法術之能遠超常人之能,就像一個人光有權利卻不受制衡,他的心態就會發生變化,串子,你想做一個妖人嗎?”
聽了這句話我驚出一身冷汗道:“廖叔,我知道錯了,我肯定不會墮落的。”
廖叔嘆了口氣道:“能力是釋放**的鑰匙,能力強而不自控,必然成妖,還記得馬嬸嘛?她之所以走入邪道恰恰是因為能力變強的緣故,若是將來你也有這麼一天,廖叔必然不會心慈手軟,你明白嗎?”
“叔兒,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話音剛落就聽包間的門“嘣嘣”作響,開啟後“美女尼姑”滿臉驚慌的站在門口道:“兩位師傅,求求你們幫幫我,他們、他們要把我抓回去。”
只聽門口一聲響亮的佛號,我伸頭朝外看了一眼,只見一個身著黃色僧袍的中年僧人帶著四名年輕僧人雙手合十站在門外。
廖叔道:“別慌,簡單說一下到底怎麼回事?”
“他們想把我抓回去,但我死也不要回去。”美女尼姑滿臉惶恐的道。
廖叔對我道:“你先出去探探口氣,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巴不得在美女面前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