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老人家說如果有機會見面,定要與你當面切磋,沒想到今天就遇見了。”
話音未落只見中年道士從Q7上走了下來,不苟言笑,身後跟著他的大徒弟。
我真想問他“胸推”是如何了結的,但礙於老道在也不好多問。
“無量天尊,貧道法號寅成,不敢請教師兄尊諱?”老道對我道。
看樣子他至少比我大二十歲有餘,卻口稱我師兄,“小二子”肯定在他面前說了我不少大話,想到這兒我硬著頭皮道:“道長客氣了,晚輩只是個遊方的道士,不敢當尊諱二字。”
“聽小徒說你對他甚是照應,這裡先謝過了。”
“道長客氣,都是同道中人,理應互相幫助。”
他微微點頭,看著我的眼神卻變的略微怪異,想了想道:“這位師兄,有句話雖然不該講,但還是要說,一直以來都是我問天觀處理當地發生的各項法門諸事,道友既然只是路過,卻插手其中,這似乎有點不合規矩吧?”
我心裡咯噔一下,來到東林市光忙著做事情,卻把“江湖規矩”給忘了,老道雖然沒有明顯的不快,但那副高冷的表情已明確表達了自己的不滿情緒。
沒啥可與其辯白的,因為老道說的沒錯,確實是“踩了點”,小道士表情也有些尷尬,他也沒想到江湖是有規矩存在的,而且江湖規矩甚至凌駕於現行法律之上。
見我有些尷尬,老道倒也不咄咄逼人,鬆了口道:“見到火葬場異狀你能及時趕來還是很有眼力的,既然同時來到,這件事還是交給我辦吧?”
為了避免他誤會,我解釋道:“道長,我只是路過此地辦事的,並非來此插一腳刨食,只是巧遇了這位醫生,替他解一段冤魂怨氣而已。”
“哦,這具屍體是你們火化的?”寅成表情果然緩和了不少。
“沒錯,我親眼看到她在焚屍爐裡坐了起來,要不是人已死過幾十年,肯定以為是死人復生。”我道。
老道頓時兩眼一眯,微微頷首道:“道兄可得注意了,這種情況我也曾遇到過。”
“道長也遇到過?那該如何破?”
“有醫生和我說過這叫詐筋,是死屍背部神經被火烤後迅速收縮發生的屍動現象,他說這是科學現象,但我知道遇見這種狀況的人一般都會倒黴幾天,當然黴運臨頭或許與此無關,但道友還是多加小心微妙。”說罷他不在耽擱,轉身朝車子走去,邊走邊道:“同為道門中人,若是需要幫助儘管開口,無須客氣。”
“小二子”只能默默跟著師父離開,梁起鑫不屑的道:“裝神弄鬼。”
“未必如此,總之今天萬事小心。”隨後上了我的車子,雖然是大白天,但一路小心翼翼的以四十碼速度在快車道上慢慢行駛。
後面的車子狂按喇叭,我只當沒聽見,正當悠哉哉的過紅綠燈口時,就看倒車鏡後一輛黑色沃爾沃急速駛來,我加油門想跑都來不及,只聽咣噹一下,沃爾沃車頭狠狠紮在我開的國產車屁股上,幸虧繫了安全帶,我身體猛一震,車子不受控制的向前衝去,掛倒一長條護欄後,引擎蓋嘭的一聲頂開,冒出陣陣白煙。
化油器難聞的氣味一股股往車裡鑽,我渾身疼的猶如散架一般,強忍著解開保險帶下車,腰背稍稍挺直一下,骨頭髮出一聲脆響,差點沒疼的蹦起來。
駕駛室坐著一個禿瓢腦袋的中年男子,滿臉緋紅,醉的頭都伸不出來,坐在駕駛室就張嘴大吐,嘔吐物裡酒精氣味簡直能把人直接燻醉,這麼小心居然都能被醉駕司機給撞了,老道說的一點沒錯。
十幾分鍾兩名交通警開車來到現場,拍了照片後,十萬分不情願的將渾身嘔吐物的胖子從車裡拖出來,救護車開到後將我們三人拖去醫院,一路上醉的不省人事的胖子在那兒大呼小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