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到,我這都能找到。”
“趕緊滾蛋,誰要看你的毛片,老子可不是那些沒事擼管的小屁孩,有多遠滾多遠。”
“真尼瑪嘚瑟,長的一副幾把樣子,還裝正經。”這小子走開時嘴裡嘀嘀咕咕的罵人之言被我聽得清清楚楚。
我心裡本來就煩透,聽了這番話更是惡向膽邊生,抄起酒瓶子一把拽著他胳膊將人拉了個轉身,狠狠一瓶子敲在他腦袋上,這小子一聲哀嚎被我拍倒在地,周圍人見鬥毆打架趕緊四散讓開。
隨後我將他一把拉起,這小子頭上爛了條縫,鮮血順著面頰滑落,我道:“你孃的剛才說我什麼?”
“好,你敢打我。”他強作鎮定,撇著嘴道。
“我打的就是你買黃碟的,再說我把你一嘴牙全給擰斷了。”
“你挺厲害撒。”一人在我身邊道。
洛奇走上前道:“這裡沒你事兒,趕緊躲遠點。”
“日你個媽媽,你兩挺橫,我倒要看你兩有楞個牛逼。”說罷那人身後掏出一副手銬。
我腦子一蒙,這叫什麼事,開了一個賣黃碟的瓢兒,就被警察抓了個現形,真是到黴到極點。
我們遇到了一群正在聚餐的刑警,這真是倒黴到了姥姥家,仨人被一起送進了警察局。
然而剛進門我們就發現了一個熟人面孔,正是之前跟著老道後面背葫蘆的小道士,此時他換了一身休閒裝,愁眉苦臉的蹲在地下解釋道:“警官,我真不是嫖娼,是那個女的說身體不舒服,我替她檢查身體呢。”
“扯你個龜兒子的蛋吆。”警察干脆的回答道。
59、驢鞭神藥
我們被銬在大廳的暖氣片上,玻璃眼道:“警官他們是打人兇手,我是受害人——”
警察手上拎著滿滿一兜黃碟道:“你這裡面是撒子東西?”
“這……不就是大家喜聞樂見的那點事嗎?”他強詞奪理道。
“你彆嘴硬,待會我就讓你慢慢喜聞樂見。”警察說罷拎著布兜去了甬道里的一間屋子。
以洛奇的手段,想要掙脫手銬那就是眨眼之功,但是我們不想惹麻煩,按兵不動,玻璃眼則心有不甘,碎碎叨叨的罵著我,說他舅舅是黑社會的,待會出去有我們好看的。
說也巧,那死不承認嫖娼的小道士被警察帶過來銬在和我們並排的暖氣管上,警察指著他道:“你想清楚了到底是嫖娼還是替人治病,撒子時候想清楚嘍,撒子時候讓你起來。”
“警察叔叔,我真是瞧病。”這小子哭的滿臉眼淚可憐兮兮的對警察道。
我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見警察走了沒影,他突然換了一副惡狠狠的嘴臉道:“笑個蛋?信不信老子一個電話叫三卡車人弄死你。”
這下我和洛奇同時笑出聲,玻璃眼恨恨的從口袋裡掏出一支菸點上,還沒抽就被警察夾手奪過道:“這裡有誰抽菸?有誰抽菸?”
“對不住、對不住,我忘了這是哪兒了。”玻璃眼雙後合十連拜幾下。
“再抽我讓你把一包煙吞下去。”警察兇了他一句轉身離開了。
只見小道士偷偷摸摸從口袋裡取出一個小瓷瓶,左右望了望沒人注意他便擰開瓶蓋,飄出一股辛辣刺鼻類似於花椒的氣味,我心念一動道:“你這是磷化粉?”
他非常詫異道:“你知道這東西?”
“不就是蛇膽配紅花粉嗎,你用這東西腐蝕手銬,等到明天早上差不多能弄斷銬子,產生的煙氣就足夠把所有警察吸引過來了,你缺心眼嗎?”我問道。
“咦,你怎麼會知道磷化粉的作用?”小道士有些驚詫的問我道。
我裝模作樣的冷冷一笑道:“知道這個不算啥,我還知道你是幹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