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又少,絕不像電視裡放的那樣一人一鬼打的驚天動地,通常很多驅鬼儀式都是在悄無聲息的狀態下進行的,即便邪祟會顯出蹤影也必須依靠別的介質,比方說用香灰寫字。
如果單純從驅魔的角度說我只要用御洗鹽順著床邊撒一圈,然後用鞭子虛空抽幾下大概其就差不多了,因為屋中鬼魅的位置已經掌握,只要使用出他畏懼的物品,不是道行極深的老妖根本無法抵擋,但我心裡卻有些猶豫,因為這間屋子種種不正常的設定。
這時忽然只見李大棍指著我身前不遠處的一團空氣,透過鏡子我能看見他的臉上的肌肉已經完全扭曲,似乎又要放聲大叫,我立刻按住他的嘴巴道:“我知道他就在我對面,如果你不想死就裝什麼都沒看見。”李大棍惶恐的點點頭。
接著我帶他來到二樓放錢的屋子,李大棍指著黑漆漆實木的床頭櫃道:“就在那裡第二節抽屜。”
我彎腰去拉抽屜,只聽“啪嗒”一聲輕響,鎖釦自動開啟了,果然抽屜裡堆放著一沓沓的人民幣,我明白“他”的用意,這是給我送錢來了,所謂無功不受祿,“他”必定是有求於我,想到這兒我沒有猶豫,伸手從抽屜裡拿了一沓錢出來,抽屜門並沒有關。
我拿起這沓錢對李大棍道:“你想不想要?”
李大棍使勁嚥了一口口水,看了我一眼又朝我身後看了一眼道:“想。”
我道:“可是如果拿了這個錢你就必須得替我辦一件事,否則你自己應該知道後果。”
李大棍連連點頭道:“只要不是殺人放火,什麼事情我都能幹。”
聽他這麼說我將錢丟給他,接著又從抽屜裡拿出一沓錢,這可不是我貪,而是人和鬼之間的契約,表明我願意為他做這件事。
50、屋冢
這個鬼魂其實我已經見到了,就是我在屋外遇到的叫花子。
那瓶礦泉水和食物就是他傳遞給我的資訊,他一定是有什麼事情需要我知道。
鬼魂,尤其是蒙冤而死的亡魂若是怨念太重是可以幻化人形並且在陽光下行走的,甚至可以和人交流,這就是“魘說人語”的由來。
但是魘不能說出關於自己的任何事情,所以一切訊息只能靠人自己去猜測,所以可以肯定的是他的出現一定是有原因的。
想到這兒我又取出一沓紙錢,將屋子裡的鎮魂局撤了之後,將紙燒成灰燼堆放在牆腳處,帶著李大棍出了屋子,隨後只聽屋子裡不停發出奇怪的“嘎嘎”聲響,就像尖利的物體劃在玻璃鏡上發出的響聲。
足足過了很長時間聲音才最終消失,李大棍嚇的面色蒼白,瑟瑟發抖,我推門而入,只見靠西面的牆面上用紙灰寫著一個大大的“拆”字。
走到寫著拆字的牆面前道:“咱們得想法子把這堵牆給拆了。”。
“拆牆?”李大棍顯然有些不明白我的用意。
“別廢話了,去找砸牆的工具,然後把這面牆卸了,之後你就能拿著錢還賭債了。”。
聽我這麼說李大棍頓時忘記了害怕,由於之前早在屋子裡順了一遍,對一些工具的擺放瞭如指掌,很快從院子裡找來兩把鐵鍁,由於這面牆不是承重所用,所以裡面並沒有鋼筋,只是用紅磚水泥搭建的,隨著兩人幾下鐵鍁砸去,並不算牢固的牆面頓時就被我們掏出了一個大洞,灰塵飛揚中許多土塊疙瘩一湧而出,還沒等我捂住口鼻忽然一根類似人腿骨的大骨頭跟著土塊滑了出來到我腳旁。
其實這一結果並不出乎我的意料,所以也沒吃驚,唯一讓我不能接受的是廖永賢這樣一個文質彬彬的人居然會殺人。
這座牆壁的中間是空心的,用木架支撐,木架中塞滿了土塊塵土,灰塵中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