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樹。
要說這間宅子沒問題那真是見了鬼了,我對吳彪道:“這裡面必然有狀況。”
“那你稍等,我打電話讓警方前來支援。”
“你瘋了,這又不是人為製造的狀況,警察來的再多都白給,萬一再捅出點紕漏,那就要惹下大麻煩了。”
“那就咱兩辦這事兒?”他道。
“先不急著辦事兒,咱們找周圍的人問問情況。”說罷我朝大宅右手邊的農田走去,穿過廣闊的農田,就見一處小村落,四周零散的蓋著幾棟不大的磚房,只見一個老嫗坐在門口笑眯眯的望著騎在小木馬上晃晃悠悠的小孫子,陽光照在她佈滿皺紋的臉上透露著一層溫馨的光彩。
我的奶奶要是還在,她也會像這個老人望著她孫兒那樣充滿慈愛的望著我,但是這一生我再也無法享受這樣的眼神哪怕片刻中了。
想到奶奶,我心裡忽然異常難過,吸了吸鼻涕上前道:“老人家,我們是剛剛從那棟大宅前過來的,我是記者,聽人說那個地方不太平,是不是真事兒啊?”
老太太連連點頭道:“娃娃說的是吆,那是一棟公館,這話兒都是聽我娘說咧,舊社會的時候大宅子是一個林姓的資本家住咧,這個大宅子就叫林公館了,後來我們**打跑了蔣匪軍,林公館就被解放軍拿下了,之後咱這個地方又鬧土匪,解放軍就來剿匪,後來在這裡抓了兩個頭目,審訊地點就在林公館,審訊完後便將兩人關進一座雜物間裡。
“後來不知道怎麼就被兩個土匪在雜物間裡發現了一塊泥巴地,兩人便偷偷挖了個洞,像直接挖到院牆外逃跑,結果向下挖了不到半米便發現一處石板掩蓋的地下暗道,兩人還以是自己命大福大,揭開蓋板就鑽了下去。”
說到這裡老太太抹了一下嘴巴道:“結果這兩個人就不見了。”
這位老人家肯定不適合講故事,這話題剛剛開頭,好像是正要進入高chao,結果硬生生的戛然而止,聽得我是欲哭無淚。
當然至少我明白了一點,這間屋子確實有古怪,這就足夠了。
想到這兒我像老人家道了謝,轉身離開前我又看了一眼老人看著孫子那種溫馨的眼神,心裡不免十分惆悵。
“怎麼了,我看你情緒突然變差了,是不是覺得緊張?”吳彪道。
“不是緊張,我想到我奶奶了。”
“哦,我從沒見過奶奶,生下來的時候她就不在了。”
“那我比你幸福很多啊,小時候如果奶奶不給我唱泥娃娃我是睡不著覺的。”說到這兒我眼淚不由自主滴落下來,趕緊揹著吳彪擦乾淨。
“接下來怎麼辦?”
“我要進去看看,我有一種預感,這裡面的事情十有**和文昌本有關聯。”
“一棟廢棄的老宅子,和文昌本有關係?”
“眼下還說不清楚,但進去看過之後就知道了。”我道。
返回“林公館”前我斷定大門必然是沒有關上的,否則林山不可能隨意出入,於是上前用手輕輕一推,果然鐵皮門應聲而開。
出現在我眼前的是一棟老式的歐式二層小洋樓,從外形上看和電視裡放的那種舊社會資本家住的小洋樓款式基本沒有任何區別,青色的大理石牆壁,紅磚砌成的三角尖頂,只是年久失修,這屋子所有的玻璃窗都碎裂了,透過窗框看屋裡黑黝黝的就像是一個骷髏頭的眼眶子,而屋子牆壁上長滿了厚厚一層的爬山虎,甚至連掛在屋外的電線都是,屋子正大門的木頭階梯早就腐朽爛完,白漆的木頭護欄上出了掉落翻起的漆皮,還有星星點點的黑斑,或許是白漆氧化生成的。
在正房右側確實有一處不算大的雜物間,雜物間並沒有門,所以能夠直觀看見裡面堆放的一應雜物。
走到門口能看到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