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的,所以有馬嬸在蠟燭發出的是陰火。”
我這才恍然大悟,而警員面對這這樣一份口供卻有些不知所錯,出去請示了領導,片刻之後一個身材魁梧,五官堅毅的便衣走進屋子,他一聲不吭將記錄本放在桌上坐到我們對面,點了支菸抽了起來。
等了一會兒我忍不住了道:“警察同志,如果光是嘴說你可以認為我們胡扯,但這件案子是你們親眼所見,還有什麼可懷疑的?”
“我可沒說懷疑這兩個字,恰恰相反,我對於你們兩做的這件事充滿敬佩之情。”
聽了這話我心放到肚子裡道:“既然這樣我們能……”
廖叔暗中拍了我腿一下道:“警官同志,如果有事需要我們幫忙,你儘管說。”
他雙眼透出些許讚許的神色道:“這件事呢是我個人這麼認為,和局裡的其他人沒有關係,所以只是咱們三人間探討的問題。”
說到這兒他仔細想了想道:“應該是三年前,我當時在市局刑偵科當一名技術員,那年上面撥下來一筆資金,供市局在老地上修建新的辦公樓,這當然是好事,大家也挺期待,破土動工那天全域性的人都參加了打地基的儀式,但很快就遇到問題了,地基怎麼打都打不下去。”
“你說的打不下去具體的情況是怎樣的?”廖叔道。
“就是搭不起來鋼架,水泥撲下去就會湧出地下水,但不去操作時,挖出的坑穴沒有半點水源,事發之後我估計可能也請了類似於風水師這樣的人來看過,因為我是做刑偵的,後來去施工現場檢視,能看到香爐擺設的痕跡和一些燃盡的菸灰蠟燭,但直到今天那地兒還是沒法動工。”
廖叔點點頭道:“我明白了,你是要我們去現場看看,把這個問題解決了是嗎?”
他又想了很長時間,掐滅剛剛點著的煙道:“這件事情雖然一直保密,但在社會上早就傳的沸沸揚揚,影響很不好,所以我想如果地基能打下去,對於各方面都有好處。”
我心裡明鏡似得,如果這房子真能蓋起來,最得好處的當然是他了,卻說得如此大義凌然,廖叔並未猶豫當即就答應了他的要求道:“不過這些天我身體太虛,做不了大事兒,你給我三天時間,調理之後我便去現場。”
“感謝,我叫吳彪,刑警隊副隊長,你們叫我彪子就可以,是否需要安排你去市裡醫院調理身體。”
廖叔擺擺手道:“多謝,但不需要。”
回到家裡廖叔道:“串子,這三天我要行功練體,就麻煩你再守我三日。”
“您放心吧,擔保不會發生任何狀況。”我自信滿滿的道。
廖叔“復活”的訊息自然震動了全村,村裡老小排著隊來看,我是費勁口舌將他們勸走,本來想抽空研究一下《風門奇術》,結果一個字都沒看成。
三天後廖叔開門出了屋子,整個人神采奕奕,恢復如常。
去縣公安局的路上,我問道:“廖叔,風門奇術裡不光是有髡刑的方法,還有一些其它門類的法術,會不會學的太雜了?”
“所謂風門,是指江湖裡用刀混飯吃的人,所以盜術也好、賭術也好,這些行當裡的人都與刀有關,自然就是風門裡的手藝了,串子,你現在別想太多,廖叔本功還是剃頭,將來如果有機會,我會仔細教會你這門本事。”
找到吳彪,他驅車帶我們前往施工現場。
市局就是靈泉市公安局,專案地址位於民林區和縣城的結合地帶,雖然工地被鐵欄杆圍起,但裡面早已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蔬菜,幾位老人頭戴草帽,坐在一處瓠子藤下正在聊天,距離他們身前不遠處有一片大坑,就是開挖的辦公樓地基。
走上前一看,裡面水泥石塊佈滿裂縫,猶如一塊塊大磚頭,估計是被水連泡帶衝弄散的,不過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