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術》還是《破災鑲星術》都沒有類似淫術的記載,申重想了想問陳胖鑫道:“你女朋友之前是做什麼工作的?”
“就是在那個酒店做服務員。”
“酒店服務也大多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被侮辱的多嗎?”申重道。
“還真沒怎麼聽說過,但是和青青一起跳樓自殺的是這家酒店的人事總監,以這個人的身份,很多女孩即便被侮辱了也未必敢聲張。”
“但跳樓的女孩只有青青一個,如果按你說的每一個被侮辱的女孩都會死,那至少應該出現幾起人命官司才對?就像東林市醫院,死了好幾個護士了。”申重道。
“你不說我還真沒想到,這麼說青青是被臨時盯上的?”陳胖鑫道。
我心裡一動道:“被臨時盯上的不是青青,而是那個人事總監,我覺得如果能搞清楚青青出事前三天,那個總監去過的地方,或許能得到一點提示,否則這醫院雖然不大,但也有不少人,根本無從下手調查。”
“沒錯,你的意見很有道理。”申重用力一拍我肩膀,我痛徹心扉。
他一句廢話沒有轉身就離開去安排任務了,乾脆的令人嗔目結舌。
陳胖鑫衝我點點頭道:“兩位如何稱呼?”
我和洛奇各自報了家門,他道:“都是玄門中人,幸會、幸會。”
互相客氣了幾句後,陳胖鑫道:“兩位既然是靈泉市人,來東林是為了旅遊還是專程有事兒?”
“本來是為了看朋友的,沒想到從太龍水庫這件事後就一直沒走了,哥們這兩天狀態好不少啊,恭喜你走出來了。”洛奇說了句場面話。
“我大伯說得對,人死不能復生,而且這事兒我沒有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傷害青青的兇手,為她報仇雪恨。”
“如果真的找到這人,你打算怎麼辦?”我道。
“我他媽的殺手都買好了,只要這孫子出現,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都要弄死他。”陳胖鑫一句話說的我目瞪口呆。
之前對於玄門中人的瞭解總是停留在一身仙風道骨或是像廖叔這樣雖然棲身市井,但一看就是修心養性之人的氣度,陳胖鑫這一句話哪有半點像是個修道人,十足的江湖做派。
“你準備買兇?”洛奇道。
“是,我沒打算讓他進公安局,這種人判不了死刑的,讓他進去等於是享福。”陳胖鑫恨恨的道。
“為了這事兒,把自己摺進去合算嗎?”我道。
“不幹死他我怎麼去和青青交代,我說過要保護她一輩子,結果……”說到這兒陳胖鑫猛地嗆了一口氣,話沒說出來,眼珠子卻紅了。
透過髮質,觀察此人的脾氣性格沒有半點差錯,看來我的“技能”越發熟練了,想到這兒我不禁暗中得意。
等陳胖鑫順過這口氣為了避免他再想傷心事,我岔開話題道:“哥們,梯瑪到底是什麼意思?”
“相當於是巫師,少數民族有群居傳統,在土家族每一個部落裡都會有若干梯瑪和一個大梯瑪,可以說是巫師,也可以說是祭祀者,地位是很高的,而我的大伯父就是大梯瑪。”
“你們一定會很多神秘莫測的本領對嗎?就像那些身具玄門法術的道士,術士一般?”我對於少數民族的文化一直很感興趣,饒有興趣的問道。
“我是本族說唱史詩《哲眯馬和阿巴馬》的傳承者,要說梯瑪最大的本事應該是對於說唱史詩的掌握,但我從小就對這個不感興趣,所以到現在學的也不咋樣。”
“不會吧,我看你一身的本領,總不能是從傳統文化裡學來的?”我詫異的道。
“那當然不是,除了說唱史詩,我們還有一項配置膏藥的本領,土家族人能配置一種純手工的老黑膏藥,但是配藥的手法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