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刑警隊長的手機若無意外怎麼可能落入別人的手裡?想到這兒我正要繼續發問,就聽電話那頭傳一個陰沉沉、冷冰冰的聲音道:“你是誰?”
“你是誰?”我反問道。
“你是誰?”
……
我兩就在沒完沒了的三個字問句中翻來覆去的反問對方是誰,叫上了勁,到後來越說越惱火,我忍不住吼了一嗓子道:“你他媽的到底是誰?”
“楊川、1983年7月25生人、男、漢族、未婚、學歷中專、名下有房產一套,位於東林市華山路一百七十五號,8棟1202……”電話那頭的人源源不斷爆出我的個人資訊。
尤其是我現在住的這套房子,只是剛剛拿到手,資訊便已被他掌握。
剎那間變體冷汗,我只覺得背後一陣陣發冷,難道我又遇到鬼了?
唸完流水賬後,對方又幹咳一聲道:“關於你的資料我沒說錯吧?”
洛奇道:“之前你兩對問,他的目的就是拖延時間,調查出你的身份資訊,這人必定是某機構的人。”
電話那頭的人冷哼了一聲道:“洛奇說的很對。”
“你到底是誰,咱別裝神弄鬼的好嗎?”
“我是第七調查科的。”那人冷冷道。
聽他****的語氣,我憋著的氣反而鬆了口,“正規部門”肯定能保證申重的安全,想到這兒我道:“你沒事把我底細搞這麼清楚幹啥?我又沒犯罪,申重呢,他的手機為啥會在你手上?”
他呵呵笑了一聲道:“經過調查你確實沒犯罪,但申重犯了罪,所以我正在摸排調查中。”
“什麼?申重……他幹了什麼事情?”
“案件正在調查階段,因為性質特殊,所以只能保密了,我本來也是要去拜訪你的,正好電話打進來了我就在電話裡說吧,目前對於你的調查工作已經結束,你所做的事情很令我感到吃驚,所以我暫且相信你和申重之前是沒有犯罪聯絡的,但這件案子案情重大,短期內你不能離開東林市。”
“既然我與這件案子沒聯絡,為啥不能走?”我惱火的道。
“這你不能怪我,要怪只有怪申重了,所有與他有直接聯絡的人都必須被控制在所在城市不準離開,我們隨時需要調查。”
“你真有意思,申重一個如此拼命的刑警隊長,他能犯什麼罪?以我對他的理解,肯定被人栽贓陷害了。”
“在這件事上沒有栽贓陷害的可能,而且也得到他自己親口承認,所以你不用擔心申重是被人栽贓陷害的。”說完這句話不等我再發問,電話結束通話了。
“我去他奶奶個球,申重被人陷害了。”掛了電話我震驚的道。
洛奇倒顯得非常鎮定道:“那人在電話裡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你也別急著下定論,畢竟申重是刑警隊長,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也沒人敢抓他。”
“第七調查科是什麼單位,特工組織嗎?”我道。
“我又不是體制內的人,這種機關部門我上哪知道,咱們還是想法把眼前的事情搞定吧,不說破了蛇神廟,至少得找出個說法好和龍空交代啊,否則錢和房子……”
“這是治好他兒子的報酬,一碼歸一碼。”我按住箱蓋子道。
雖然我和申重認識沒多長時間,但畢竟在一起出生入死過,這可以算是過命的交情了,他就這樣被人莫名其妙的羈押了我當然不能坐視不理,但問題在於為什麼事情辦他都無法知道,難道是和那兩名同事死亡有關?
我正想的出神,洛奇猛地一拍大腿道:“對啊,怎麼把他給忘了?”
我道:“你想起誰了?”
“陳胖鑫啊,這小子有點真本事,我們去蛇神廟應該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