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說的是,我聽人說請運不可直接給錢,我呢開了個玉器公司,所以用上等和田籽玉給道長打了個玉如意的把件,你笑納啊。”說罷打電話道:“把東西送進來。”很快那個年輕人進屋將一口蓋著紅布的錦盒放在飯桌上又退了出去。
開啟盒蓋只見一柄手掌大小的混白的玉如意把件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彩,玉如意把柄一端鑲著小拇指甲粗細的紅寶石,形態極其好。
龍空懂行,看到後豔羨的道:“馬總,你這可是下血本了,甭說這和田籽玉的價值,這顆紅寶石就價值不菲了,簡直是太漂亮了。”
馬鳳凰也是場面上人,知道這是龍空捧場說的話,於是舉起酒杯道:“道長如果覺得小小物件還算入眼,那求運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要說不動心那是假的,畢竟如此漂亮的玉塊和寶石就算我不懂行一眼也能看出絕對價值不菲。
想了想我把錦盒又推到馬鳳凰面前,她表情略有些詫異道:“怎麼,道長對這個真假有懷疑?”
我當然不懷疑玉器的品質,人頭髮的好壞都能一眼看出,何況玉器,我搖頭道:“馬總別誤會,求運是個非常複雜的過程,結果真的很難預料,因為運氣好壞沒有量化標準,所以這行裡所說的請運其實就是劫運,馬總明白我的意思嗎?”
想了想馬鳳凰道:“明白,您的意思是如果我想要轉運,就得從另一個人的運道下手?”
“沒錯。”我也是年輕,說這句話時根本沒經過大腦考慮,隨即就見到龍空的頭皮一陣發暗,但很快又恢復了油光。
觀察一個光頭頭皮的變化,比觀察髮質的變化要困難十倍,非常考驗人的眼力,而我能捕捉到則說明一點,經過這段時間的歷練,我的能力越發“強大”了,看來劫走廖青的運道不再是夢想。我心裡感到開心。
而頭皮發暗則說明發質必然晦澀,這是因為人體體內缺血的徵兆,就像一個貧血症患者,他的頭髮必然是枯萎乾澀的,因為毛髮就是靠精血供養,缺血的身體,頭髮得不到補給,就會出現萎頓之狀,而龍空這一狀態叫“旱血”,也就是體內突然缺血。
造成突然缺血的原因有很多,但在龍空身體發生的這種可以肯定是因為他產生了極度的焦慮,之所以會如此十有**是我剛才說的那句話。
沒人希望自己運道被劫,即便是再好的運氣也沒有與人分享的道理。
龍空不會擔心我為了馬鳳凰劫走他的運氣,但會擔心我為自己而劫走他的運道,想到這兒我哈哈一笑道:“兩位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也都知道世上有請運這行在,我呢略懂請運求吉之術,所以知道你們所不知道的很多禁忌與忌諱,如果我亂截人運道,會有非常報應,所以即便是馬總需要我行法事劫人運,那也得是該劫之人,這裡可容不得半點沙子。”
“哦,原來如此。”龍空下意識一句話就能看出之前他心裡卻是又巨大的擔心。
馬總卻道:“何所謂該劫之人?”
“首先這個人是運氣很好,其次這個人不是好人,再三你要能明確說出他確實乾的壞事,這個壞事可不能是堵人煙囪,砸人玻璃那點小事,只要滿足這三條,我就可以為你劫運,所以這個物件您先留著,如果需要……”
“道長,您太小看我了,出手的東西我怎麼會往回要,這樣吧,咱今天先吃飯,過些天再細聊此事。”她當然不會當著龍空的面說出“劫體”的人。
所謂“劫體”就是被劫運的人,因為運氣本就是體魄的一部分,所以劫運也被稱之為劫體。
這頓飯我吃的很愉快,因為在徹底瞭解了劫運之術後這兩人對我那是愈發恭敬。
一個是東林市最大的黑社會頭子,一個是東林市最大的地產商,兩人就像馬屁精一樣敬酒捧我,那種感覺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