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七竅流著黑血怔怔望著我們,表情似乎沒有多少痛苦,血液也沒有異味。
“老鄉,你怎麼了?”吳彪道。
他的反應似乎已經變的有些遲鈍,抬起手指著身後黑黝黝的空間道:“我在那兒給人打了一掌。”
吳彪對我道:“趕緊打電話給醫院。”說罷又對那人道:“那受傷的?”這人哆哆嗦嗦脫下上半身的衣物,只見心口處有一道觸目驚心的黑色掌印,烏黑一團,就像有人用墨水印上去一樣。
我打了急救電話後吳彪問我道:“這是什麼路數?”
“這應該是一門武功,就像鐵砂掌,難道吳彩福身負奇功?”我奇道。
“也不是沒有可能,這種人本來就是野路子,會什麼都不足為怪。”吳彪話音未落,這人又張嘴噴出一口黑色的鮮血,他用力吸了口氣,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串子,你比我懂,能不能先穩定他的病情?”吳彪道。
“這個我是真不懂,功夫和玄門完全是兩個路子。”其實我說這話也比較心虛,因為絕大多數道門中人都會武功,張三丰更是一代武學泰斗,其實準確的來說應該是我不會,而非路子不同。
臥牛村距離市區不近,而且我們所在的區域也比較曲折,所以過了二十幾分鍾後醫院的人才找到此地,經過檢查後醫生道:“這人已經死亡了。”
這人倒下時看他的狀態我知道他已經死亡了,所以也沒感到吃驚,吳彪道:“先把屍體運回去吧,做下特殊處理,因為他的傷勢有些特別,我會聯絡法醫部門去做屍檢的。”
院方的人講屍體運走後我問吳彪道:“接下來怎麼辦?”
“本來沒有正當理由介入的,現在有了。”說罷他給刑警隊下達了指令,讓他們立刻趕赴臥牛村,我道:“準備抓捕吳彩福了?”島長系技。
“這已經是出人命了,當然要將他繩之於法。”吳彪虎著臉道。
很快鄉派出所和刑警隊的同志都趕到現場,吳彪文所長道:“這個吳彩福平時在村子裡的表現如何?你詳細介紹一下。”
所長叫李文彪,四十多歲年紀,虎背熊腰一臉正氣,看模樣就是天生警察的長相,他道:“吳彩福這人在咱們這兒比較有名氣,平時經常帶著一般老年人做一些木雕類的手工藝品,此外農村嘛,畢竟對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還是相信的,所以紅白喜事的也有人請他過去捧場,我也認識他,外表看是很謙和的一個人,吳局,他犯了什麼事兒?”
“眼下還沒到說這件事的程度,總之我親自出面抓捕這個人,這事兒肯定小不了了。”
“我明白這個道理,吳彩福的行蹤我還真知道,昨天村子裡王嬸兒的兒子出殯,他還真就在村子裡”李文彪道。
“現在的目標已經不光是吳彩福了,他身邊那幾個人你都認識吧?全部控制住,但案情目前還不算很明朗,所以一定要以禮相待,這些人年紀都不小了,千萬不要出意外。”吳彪道。
“吳局放心,我和他們也認識好些年了,這些人都是從外村過來的,平時我對他們也算是照顧,應該不至於為難我,有理說嘛。”
“哦,這些人全是從合子村過來的,和吳彩福是老鄉了?”
“沒錯,同村人,合子村拆遷之後這些老人再農村生活習慣了,城裡呆不住,吳彩福的媳婦是臥牛村人,正好老家有地,就帶著幾位同鄉一起過來了,他是做手工藝活兒的,必須要有人幫忙。”
“好的,那就拜託你了。”說罷我們兵分幾路,一路前往吳彩福家,一路前往他的幾位同伴家裡。
此時時間已近凌晨五點,老人起得早,已有幾戶人家亮起了燈,這其中就包括吳彩福,進入前吳彪將手槍子彈壓上膛,並叮囑我們道:“大家一定注意安全,外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