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本性,你們以養屍術定我罪行,這點我可不能苟同。”
我小心翼翼的問道:“這麼說您是茅山宗的……”
“實不相瞞,老夫原本是天龍閣的手執,只是暗中修煉了養屍術,所以被逐出門宗,但老夫自認這些年未有……”話說到這兒他面色突然一變接著一股暗紅色湧入他的面孔,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接著老頭張嘴吐出一口墨汁般的血液在麵條碗裡。
眼看著這突然而至的變故,老頭並沒有絲毫慌張,而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哈哈一笑道:“我也是老糊塗了,都到這份上辯解對錯又有何用,警官,這件案子錯全在我,不管你怎麼說,無論是何種罪名我都承認。”說話時他猶如之前那人一樣,五官開始滲出黑色的血液。
“老人家,你……”
“不用慌張,我大限將至,你既然是道門中人總該知道大限將至一說吧?”老頭面色如常道,並穩穩將手上筷子擺放在碗口上。島長系號。
“難道您這是……”
“我已經七十六了,今天就是我的大限之日,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從來不覺得法術有正邪之分,就像人的身體,你說是胖的人壞還是瘦的人壞?漂亮的一定是好人?醜的一定是壞人?決定這一切的不是人的皮囊,而是人的本性。”老頭語調不變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我從心裡贊同老人的看法,但我不知道吳彪是如何看待的,所以也不敢貿然說好,片刻之後吳彪道:“吳老先生,我先給你叫救護車吧。”
“不用了,何所謂大限將至?如果能救回來,還是大限嗎?”老頭淡然一笑,接著將麵條碗推開道:“三位,老朽身體不適,請恕我不多言了。”說罷他盤腿坐於地下閉上雙眼不再說話了。
吳彩福的行為表情,比之前那人要鎮定太多,一看就是身有道行之人,我將吳彪拉出屋子道:“玄門法術雖然神奇,但對於人體確實會產生影響,能扛過去就是一代高人,抗不過去大限隨時可能降臨,這也叫法命,讓他好好走完最後一程吧,咱們別再打擾他了。”
“可是之前那人說他身上的傷是被人打出來的。”吳彪不解的道。
“你怎麼知道吳彩福沒受傷呢?兩人既然吐出血的顏色是一樣的,肯定是受了相同的傷害,只是吳彩福的修為比那人深,所以表現出來的狀態更加淡定,而且他知道這個人的能力遠強於他,所以無人可為其報仇,加之我們與他萍水相逢,說出來有何意義?”我道。
“可我是警察,如果真有人做了犯罪的勾當,我是要將其繩之以法的。”
“老大,你別那麼天真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公安局副局長,但玄門之人根本就不承認現世通行的法律,甭說你這個職務了,就是公安廳長也嚇不著他們,吳彩福如果我沒猜錯,他曾經必然是茅山宗的道士,指望配合你,這是你的一廂情願。”我道。
吳彪顯然心情不好,一揮手道:“不說了,聯絡醫院……”
話音未落只見派出所所長急急火火走來道:“吳局,這事兒麻煩大了,我們監視的幾戶人家全部……”說話時他已經看到了吳彩福的狀態,指著屋裡的人道:“都和他一樣,臉上黑血狂噴,看樣子都不成了。”
吳彪皺眉道:“真是奇怪了,到底是誰殺死了他們?為何要挑我們來的時候辦這事兒?究竟是早有預謀還是我們趕巧了?”
“我看咱們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或許這些人身上隱藏著什麼秘密,有人擔心被我們看破行藏,所以殺人滅口。”
“以你的意思是咱們害死了這些人?”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否則何以解釋咱們剛到,這些人以相同的傷情死亡了?”
雖然吳彪感到很憤怒,卻也無可奈何,等救護車將這些老人的屍體運走後他安排人在現場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