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的,時不時的朝孟澤威懷裡鑽一下,軟塌塌的舒坦的很。
不知是夢到了什麼,眉宇間盡然是歡樂的神情,甚至嘴角都沒忍住的勾了起來,孟澤威越看心越癢,微微低頭輕磨慢捻了好久,才意猶未盡的抬起頭來。
第二天嶽依依是以嬰兒的睡姿醒了過來,整個人蜷縮著窩在孟澤威暖暖的懷裡*無*錯*小*說 m。qulEdU。,驚恐的看向周圍的時候卻發現孟澤威靠著床頭眯眼盯著她。
總不會一個晚上都是這樣過來的吧?她記得最後一個記憶點是孟澤威給自己吹頭髮,然後吹著吹著就自己不知怎的竟然舒服的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孟澤威的眼神看著她渾身發毛。
連忙起身伸手按住孟澤威腿的時候,孟澤威沒忍住發出嘖嘖的聲音,嶽依依坐正驚恐的看著他。
“你不會一晚上都沒動吧?”
孟澤威笑著挺了挺腰,想動一下腿卻發現跟千斤重的石頭般,沒了半點的直覺。
“我為什麼要動?那麼好的姿勢。”
“你也不怕斷了!”嶽依依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自己可是活生生的一個人,就這樣躺在他腿上,幸虧他足夠精壯了,不然論是其他人不是廢了也該殘了。
孟澤威只是擺著笑臉,他享受嶽依依傳來的除了厭惡跟陌生的沒一個眼神,嶽依依無奈的伸手輕輕的捶打著他的麻木的雙腳,其實當初的嶽依依何嘗不像她現在每一次捶下的這個小拳頭,當初她就這樣一下下錘醒了他麻木已久的心。
“好點了嗎?”嶽依依真怕錘了一整天他還是這個模樣,那還真的就成了瘸子,他怎麼受得了的?把頭放在肩膀上這樣睡一宿都難受的不行,更何況是整個人都擔在了身體一雙腿上?
已經能感受到她小手的力氣了,可還是不想讓她離開,只能昧著良心搖頭道。
“沒有感覺…可能時間太長了。”
“怎麼會呢?都這麼久了?”嶽依依越想越覺得恐慌,擰住他大腿上的一塊肉,狠狠的掐了一把。“這樣呢?能感覺到嗎??”
力氣絕對不小,都快要把孟澤威給捏青了,孟澤威硬生生咬住牙,堅定的搖了搖頭。“沒有!!感覺!!”
嶽依依蹙著眉頭揉捏了好一會兒,有些焦急的站起來四處尋摸著東西,孟澤威有些恐慌的問道。
“找什麼?”
“針頭剪刀什麼的!再麻也不能沒有感覺啊!要是還不行的話!就要去醫院了!”
嶽依依的話嚇得孟澤威臉色微變,神情緊張尷尬的笑了笑。“沒事兒的…再捏捏應該應該就好了!這裡也沒有剪刀針頭的啊!”
“那我用指甲吧!疼你就說啊!”嶽依依是真的有些急了,蹲下去用指甲蓋掐住孟澤威的肉狠狠的掐下去。
孟澤威臉色整個大變,這女人真的能用力,還是在大腿上。“有感覺了!有點疼!不用掐了…不用了。”連忙彎腰伸手製止住越發用力的嶽依依。
嶽依依這才舒了口氣,敲了敲他的膝蓋說。“那你自己挪動一下試試,可能會痠麻,一會兒就好了!”
孟澤威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摸著剛剛被她掐的那個地方,現在還火辣辣的疼著。
他都有些懷疑這個女人是不是在耍自己玩,或者她早就知道自己是裝的了?不能啊!那神情緊張的臉色又是裝不出來的。
孟澤威電話安排了一早的飛機,嶽依依正梳頭髮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本以為是早餐到了,孟澤威看都沒看就開啟了門,教授提著甜品目瞪口呆的看著來開門的男人。
“放下出去吧。”孟澤威繫著襯衫的扣子,看都沒看是誰,說完直接走進了離間的睡房。
嶽依依梳好頭髮出來之後,看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教授喊道。“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