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找爸爸算賬來著,卻被幹媽給拉住了,乾媽說那是爸爸愛媽咪才會這樣!那媽咪也愛綺麗兒啊!她也沒有啃過綺麗兒的!
她見過爸爸跟媽咪親親,她知道這是愛的表現,乾媽說他們是愛人,之間有愛情是應該親親的,可親親能把脖子給啃破嗎?於是綺麗兒就認定了爸爸肯定整天在房間裡欺負慘了媽咪。
孟澤威壓住心中的酸楚跟火氣,自己的女兒現在還去叫別人爹地,這一點他已經是夠難忍受的了。想想那八年如同地獄般的生活,只不過是自己一直在自殘罷了,可嶽依依在英國卻跟另一個男人躺在床上相互溫暖著。
這一切又能怪誰呢?最不能怪罪的就是嶽依依的,因為他這輩子都欠她最美好的一段時光,孟澤威越想心越疼,心臟像是痙攣了般。只能先把綺麗兒放下地,自己坐在沙發上捂著心口皺起眉頭。頭像是要撕裂開般,疼的已經視覺模糊起來。
“怎麼了?”
看著孟澤威有些泛白的臉色,嶽依依連忙上前詢問著,怎麼突然就出了一頭的虛汗?
孟澤威伸手牽住嶽依依撫上自己額頭的柔荑,其實她還是關心自己的,最起碼第一時間會上前詢問著。
“到底怎麼了?去醫院嗎?叫醫生來?”
沒見過這樣虛弱的孟澤威,嶽依依頓時有些六神無主了,像個亂頭蒼蠅般四處尋找著手機。
“沒事兒…”一會兒後孟澤威心口舒坦多了,眼前一片明亮,伸手拉扯住不知所措的嶽依依出聲安慰著。
綺麗兒也被嚇得不輕,小手死死的拽著孟澤威的衣角,輕喏的說著。“爸爸…對不起…綺麗兒不是有意惹你生氣的”
“沒事兒,跟綺麗兒沒關係。”孟澤威彎腰揉了揉小傢伙的腦袋,身子有些疲倦的靠在沙發上。
這病多久沒犯了?自從昏迷醒了之後,時而心痛時而頭疼的後遺症就一直伴隨著他,隨著對嶽依依深入骨髓的思念而折磨著自己,那時候像是每天都住在病房裡般,身體破舊不堪。
偏偏還無處洩悶的只能瘋狂的喝酒抽菸,喝到胃出血,抽到肺部有陰影,幾乎全身上下沒有健康的一處器官,病情更是一天天的增加,那時候他以為只有嶽依依才是自己的良藥,才能救了自己。
現在他卻發現嶽依依是毒藥,是那種沒有會死,有了會折磨的自己半生半死的毒藥。
“幹什麼?”回到房間的孟澤威看著嶽依依收拾著毛毯、枕頭往外走的架勢,伸手連忙攔住。
“今天我還是去綺麗兒房間睡吧,孟澤威…前段時間我們一直沒有計算排卵期,只有那時候才最容易受孕,等我排卵期到了再同房吧。”
嶽依依說完指了指床頭櫃上自己剛剛泡好的牛奶。“輔助睡眠的,你早點休息。”
孟澤威一聽嶽依依這話簡直就要氣炸了!哪有這般的道理?他又怎麼肯讓她離開半步?倆人能走到今天這種地步已經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現在他決不許這種剛剛有些穩定的關係動搖。
嶽依依的腳還沒邁出去,就聽得孟澤威悶頭哼了一聲,回頭只見他緊緊皺著眉頭,臉上印襯著沉重的痛楚,表情猙獰的嚇人。
“又疼了?又疼了?”嶽依依急忙走過去,手撫上他的頭頂,一下一下力度適中的按摩著。
“怎麼會突然頭疼?明天去醫院看看。”綺麗兒的病已經讓嶽依依有些神經衰弱了,看著孟澤威的疼痛的樣子跟綺麗兒頭疼的時候簡直就是如出一轍,總不會…總不會的一樣的病吧?想到這兒嶽依依就心驚不已。
不知什麼時候孟澤威竟然把頭放在了嶽依依的膝蓋上,嶽依依一直仔細的而給按摩著,時不時的問著。“好點了嗎?真的不用去醫院?”
孟澤威貪婪的吸允著嶽依依身上剛剛洗浴後的清香,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