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不管。
“爺爺。。。。。。你再這麼打他我可就生氣了啊!”盛蒲夏鼓著腮幫子。她知道爺爺吃這一套,又說道:“席哥都回來了,一個人在外國也辛苦,你看看他都瘦了多少。你就這麼一個孫子要是把他打傷了,你心疼我也心疼。”
“就是就是,你看看夏夏講得多有道理。”一大媽插嘴著。
席灝被她護在身後,他低頭看著這個瘦弱的女人明明後背疼得不像話可是嘴角卻不自覺的上揚著。
老爺子到底也不是真的生氣,更何況幾年沒有見過孫子了,心也逐漸軟了下來,乾咳了一聲硬著嗓子問道:“吃過飯了沒?”
席灝搖搖頭。
“冰箱裡還有點餛飩,我給你們下去。”老爺子扔下手中的木條,嘆了口氣。
蒲夏撿起地上的補品笑嘻嘻的跟著走了進去,“爺爺,我幫你。”
他看著這熟悉的家忽然覺得有些疲憊,所有的軟弱都在這個地方展露無遺。周遭的人輪番誇讚了幾句席灝紛紛回家洗腳睡覺去了。
夜晚寂靜,月朗星稀,盛蒲夏洗完澡和大黑玩了一會就上樓看電視去了。從前那間新房都是她一個人睡的,今晚。。。。。。
席灝也洗完了澡,穿著長袖棉質的深藍色睡衣睡褲,不露一點肉。他正坐在書桌前翻弄著什麼。
這間原本是他的臥室,就是簡單的白牆瓷磚而已,爺爺裝修的時候也是少女心了一把,想著女生喜歡米分色,整個房間都刷成了米分紅色,床上的被褥還是當初喜慶的紅色,玻璃櫥窗裡還擺放著一對手持愛心相連在一起的白熊,櫃子上的喜字褪了一些顏色卻依舊完好無缺。
“你在找什麼?”蒲夏好奇的湊了過去。
“想找本以前看過的書看看。”
“你是說那些發黃的書嗎?”盛蒲夏小心翼翼的問道。
席灝看著空蕩的抽屜輕聲嗯了一句,側頭看向她。身上的睡衣和他的是情侶款,淡米分色的。
“上次有人來收廢品,額。。。。。。就都賣了,你的那些課本也賣了。”
他失笑。
蒲夏壓根沒想看他還會想看那些書,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背剛想說些什麼,席灝的眉頭就皺在了一起。
“怎麼了?你。。。。。。”她猛地想起來,剛剛爺爺下手可不輕啊。“沒事吧,很疼嗎?我看看。”她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她怎麼看?把他衣服扒了還是向上撩起來?
席灝靜靜的望著她,從容的解開了自己的扣子,一粒一粒,整個胸膛裸。露在她面前,腹肌隱約可見,褪下了整件衣服,他的身子完全展露在她面前,毫不掩飾。窄腰寬肩,腹部肌肉緊緻沒有多餘的贅肉,他背過身將背脊給她看,一道道暗紅色的傷痕十分醒目,而更醒目的大概就是他的線條了,脊溝微深,一路蔓延往下。
他不再是記憶中那個清瘦的少年,他是個男人,散發著男性荷爾蒙獨特的氣息和味道。
盛蒲夏僅僅瞥一眼就挪開了視線,佯裝淡定,“家裡也沒什麼藥膏,你忍忍,明天回去了給你塗。”
席灝站了起來面對著她,露著淺淺的笑容,“不是很疼。”
他又說:“睡覺吧。”
可她站在床前不敢上去,乾癟的笑著。兩個人睡一起不太好吧。
席灝怎麼會不知道她的想法,但也不想退步,“有兩條被子。”言下之意是他不會碰她的。
這一點她還是很相信席灝的,在她的印象裡,他是說一不二的人,也是極其注重承諾的人,更不是貪戀□□的人。
他穿上睡衣也沒扣上釦子,敞著胸膛躺在了床上開始閉目養神。
他同樣也是個死板的人,不喜歡玩手機平板什麼的。記得以前他們都在看電視打遊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