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米糕。”柳惜言因這樹下沒有桌子,桃花又在小睡,便只有這般的端著瓷盤,等著桃花醒來,如今見桃花笑著這般問,竟然不由得有些臉紅。
“米糕?看著怪誘人的,這是要給我吃的?”
“嗯。”
“那怎麼不叫我?”
“你在睡覺。”
“那你就這般端著?”
“嗯。”
“那我要一直不醒呢?”
“自是一直等你醒來。”
桃花不知該如何來評價這個實心眼的男人,只得探身捻起一塊白玉色通透的方形的小糕點,放到嘴裡,竟然覺得入口即化,甜香軟糯,跟前世的布丁有幾分的相似,很是清爽怡人,當下不由的有接連的吃了幾塊。
突然間抬頭,卻發現那柳惜言的眼睛亮的閃人,似是將那天邊的陽光都聚攏到了裡面,桃花不由的一怔,要去那這米糕的手當下頓在半空,不知這人為何這般的興奮莫名。
“你喜歡?是不是?瓔珞?”
“嗯,是,是不錯,味道很好,挺喜歡的。”
“真的喜歡?你覺得味道很好是吧?你有沒有記起些什麼?這是當年你最愛吃的東西,你有沒有覺得這味道很是熟悉?”
“我——”
還沒等桃花回答,柳惜言便有些微微激動的說:“當年大周京都一品樓的廚子做這個高點是出名的一絕,因是你喜歡,我硬生生硬著頭皮三顧茅廬將人家重金請回了柳府,做專職的大廚,單做著單單的一樣米糕,你總愛偷偷的溜出宮來吃這東西,一次可以吃一大盤,都想講人挖去御膳房做你的專用御廚了,你記起一點了沒?”
有一點,柳惜言隱瞞了沒說,當年他第一次忤逆她的話便是關於這大廚師的去留,他不肯將這廚師送于于瓔珞,不肯讓這廚子進宮,雖然為此瓔珞氣惱了他很久,可是他一直固執己見,不肯妥協,因為只有這廚子留在了柳府,瓔珞公主才會偷偷的經常溜出來吃這米糕,他們也便可以嚐嚐相見了。
很是自私的理由,可當年的柳惜言卻為此在心裡偷偷開心了好久。
桃花看著這個滿臉的期盼的望著她的男子,實在不知道那些隱藏在心底的殘忍真相該如何的說出口。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某遙發誓,這文的結局,會是圓滿的!
當然,至少是某遙覺得還算圓滿。
某遙頂著鍋蓋,聲嘶力竭的求鮮花啊,求收藏!!
殘忍的是真相
桃花看著這個滿臉的期盼的望著她的男子,實在不知道那些隱藏在心底的殘忍真相該如何的說出口。
“我——,惜言,我如今有了孩子,而且這孩子的父親是——”桃花一頓,不知為何,她極不願意在這孩子的父親上冠以那個人的名字,雖是事實,也不可以!桃花接著說:“且即使記起來又如何?我早已不在是以前的瓔珞了,我們不可能了,為何不放手?”
“那個男人是司徒睿,我知道,可這孩子的父親可以是我柳惜言!”柳惜言說的很是坦然,仿若只是在陳述一個極普通的事實一般。
“你的心中當真會不介意?當真會痛快?我們如今中間隔著的,不知是一段遺失的回憶,還有一個孩子,惜言,你跟瓔珞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桃花覺得自己既然已經做了決定,就該跟這個痴心的男子講明白,藕斷絲連的故意若即若離比干脆利落的斬斷牽絆更為殘忍,徹底的狠狠的斬斷了,才是真正的放了這個男人,給了他自由呼吸的空間!如此這般的利用另一個人的身份享受著他的痴情利用著他的好,是何其的殘忍!
“瓔珞,我要的是你,我愛了半生的人也一直是你,從三歲你我二人再皇宮裡牽起手開始,我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