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葉痕這小子跑哪裡去了!小禍水有危險千毒門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也太無視千毒門的新任掌門了!”蟲
跟在龍少弘身後的一尋語門人開了口,那日在深山內找到燒燬的秘宅時他就在場。“稟藥聖婆婆老前輩!葉護法現在應該還跪在誤以為是小禍水姑娘的焦屍旁!”
藥聖婆婆一邊放千毒門的訊號彈一邊說了句不該說的話“看看我們家葉痕就是忠心!就憑他對小禍水的勁兒頭,老太太我真想撮合他和小禍水成為一對!靈瑩丫頭!答應婆婆!做我徒孫的媳婦。不然,我可把他給小禍水了!這麼好的男人,打著燈籠都難找!”
龍少弘本已有些適應了藥聖婆婆的囉嗦,只要不注意聽,也就不去在意了。可藥聖婆婆的後一句話,是他聽過藥聖婆婆說過的所有話中最最最難聽的一句。他側頭憤恨地瞪著藥聖婆婆,忘記了正處身於樹林之中,直接撞到樹幹上,頓時眼冒金花。他爆吼一聲。
“小禍水——!你在哪裡——!”
天已大亮。
龍少弘一夜不眠不休,身體尚未恢復,又得忍受藥聖婆婆的語言折磨。身體上的疲憊和精神上的疲憊已將他折磨得發瘋發狂。一雙墨眸佈滿血色,發黑的臉色,長滿胡茬的臉頰,一襲黑袍多處被枝條刮破,頎長的身軀也因疲憊在微微發抖……
尋語門人來報,西北方約距十餘里之處,四季閣正與暗殺集會。
龍少弘不會放過一絲希望,立即向西北方奔去。
在距目的地約三里之處,遭到了死士的攻擊。
………
葉痕已在兩具焦屍前跪了三天三夜,一眾門人亦跟著規矩的跪著。
兩具焦屍死死地抱在一起,葉痕吩咐門人將屍體分開。門人在保證“小禍水”屍體完整的情況下分了數次,兩具屍體恍若連成一體般分開不得。葉痕想用劍劈開,可又擔心砍壞“小禍水”屍體。所以他跪,一直跪倒屍體腐化,能將“小禍水”從上官景然的懷中分開,安葬“小禍水”之後去找藥聖婆婆領罪。
三天過去了,屍體已散出濃烈的腐臭味。
葉痕一直奇怪,小禍水緣何會死死地抱住上官景然,他原以為是小禍水過於害怕才會如此。
剛發現屍體之時,葉痕被沉痛的心矇蔽了雙眼。此時,他發現了異常。
按小禍水的性格來說,她在害怕時會雙手抱人才對。而焦屍是一隻手抱著上官景然,另一隻手放在了上官景然的胸口處。
葉痕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兩具焦屍。
突然,葉痕憤然起身,怎奈雙腳早已麻木得毫無知覺,他直接栽倒在地,力竭地狂吼道“尋隱——!我葉痕恨你——!”
眾門人亦不能如願站起,費力的爬過去,扶起葉痕。
葉痕指著那兩具抱在一起的焦屍,氣得語無倫次“看……看看!那女子的食指,……食指!插在哪了?!插在上官景然的胸口了!小禍水能嗎?她會武功嗎?能將食指插進胸膛,內力定是不差!這女子八成就是那個會武功的倩兒了!尋隱!尋隱!我認為他做事悉心謹慎,他信了的事兒十有**就是了!我葉痕信錯他了——!尋隱你等著——!非打殘廢你不可——!”
“葉護法!這麼說我們這三天三夜就白跪了?掌門會不會是另外兩具焦屍?”一門人道。
葉痕掃了一眼另外兩具焦屍,扯住那門人的頭髮,吼道“小掌門有她們倆高嗎——?!你在咒掌門對不對?!”
“不是!葉護法!屬下絕無此意!葉護法怎麼也學會小掌門扯人頭髮那招了?!”那門人連連討饒。
待葉痕的腿恢復些許知覺,踉蹌起身,憤恨地踢了上官景然的屍體一腳“讓你壞!燒死了!上官混蛋!好好嚐嚐這暴屍荒野的滋味!葉爺今兒個高興!就發發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