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商人開門便是要做生意,哪能容人這般大開方便之門?
可來到這裡,住了幾日,他才知道,他們有錢這樣搞,全是因為有她這麼一個頭腦靈活、手腕非常的幕後黑手——不,是幕後小白手在。
她的聲音很好聽,輕輕軟軟的,那柔柔的腔調從不著急,也不曾高揚,舒服得讓人每每聽了昏昏欲睡,他還真有幾次不小心睡著了。
“白露姑娘,齊叔拿著這男人的畫像,在城裡問到訊息了。”
“問到了?”她話語微揚,手中上藥的過程不停,只再輕問:“有人識得他了?可有把人帶來?”
“齊叔說,人沒帶來,識得他的人,是千喜客棧的小二哥,說這人是外地人,月初才剛到城裡,在客棧中要了間房,付了一句的訂金,幾天前就已經到期,他一直沒回來,他們正愁著呢,一聽人在咱們這兒,只把房裡的包袱塞到齊叔懷裡就啥也不管了。”
“問到姓名了?”
“他在簿子上籤的名活像鬼畫符一樣,齊叔說他顛來倒去的看了半天也看不懂,問了客棧的小二哥,小二哥說他大概是姓蘇,其他就一問三不知了。姑娘,你打算拿他怎辦?”
“不怎辦,等他醒來,瞅瞅情況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