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股股漣漪般的威勢。
其中似有驚人的能量，朝著四面八方衝擊，使得整座祭壇上空，風起雲湧。
“這是怎麼回事？”
眾人愣住了。
“好可怕的能量波動，彷彿已經超出洪境了，達到了宙階！”
“傳說這天陽戰殿的主人，就是超越宙階的強者！”
“這漩渦又是什麼？整座內殿的中樞？莫非最奇異的至寶，就在其中？”
厲嘯和趙姬說著，雙眼也變得灼熱起來。
隨後，兩人對視一眼，猛地運轉法力。
隨即，一道血芒伴隨一道劍光，朝那漩渦而去。
想看看會發生什麼變化。
林蕭見狀也並未阻止。
他也很想知道，那漩渦是什麼。
“轟隆隆！”
很快，血芒、劍光橫越虛空，斬在了那漩渦之上，瞬間沒入其中。
可奇怪的是，居然沒有引起任何波動，彷彿一下被吞掉了似的。
可下一秒，整個漩渦忽然顫動起來。
緊接著，噴射出兩道攻勢。
赫然也是一道血芒，一道劍光。
並且，威力比之前的更勝三倍不止。
“砰！”
趙姬和厲嘯，都沒想到會發生這種變故，一時根本沒反應過來。
趙姬被擊中胸口，身形如炮彈似的，倒飛出去，一直到二十幾米外，才堪堪停下，悶哼一聲後，吐出一口鮮血。
厲嘯倒也了得，關鍵時刻在身前凝聚出一面血色盾牌，並且將自己拿到的上品法寶橫在胸口，這才無損擋住了這一擊。
但看其有些難看的臉色，明顯也吃了個暗虧。
“怎麼會這樣？”
趙姬站起身來，面色凝重道。
“這漩渦具備吞噬之力，我們的攻勢都被他它吞噬了進去，然後又返還回來。”厲嘯面色嚴肅地說道。
隨後，他望向劉堅，問道：“劉堅師弟，你能看出這漩渦是什麼存在嗎？莫非是陣法？”
劉堅身為天陣宗的首席，縱然不如徐東，但終究是有幾分底子的。
他手持羅盤，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似在推算什麼。
片刻後，他搖了搖頭：“這應該不是陣法。”
聽到這話，眾人愣住了。
不是陣法，又是什麼？
“這是法則。”
忽而，林蕭開口道。
他的眼中，有著異色閃過，聲音也略微帶著顫抖。
“法則？”
在場的人都是各宗天驕，對這個詞彙並不陌生。
法則，乃是構建此方天地的規則。
金木水火土是法則，風雷也是法則。
這是一種無比玄妙，蘊含著世間至理的能量。
一般的修士，窮極一生，也無法接觸到法則之力。
但達到了宙階之後，就開始凝練法則了。
林蕭曾親眼看到過，萬獸宗宗主，揮手間就是一道法則神鏈射出。
在法則神鏈面前，什麼所謂的神通、功法都如土雞瓦狗一般，不堪一擊！
林蕭萬萬沒想到，居然會在這內殿之中，碰到一種法則之力。
而且從其氣息來看，可能是吞噬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