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另外的解釋。
榮梵希對幸芮萌的這種愛,觸動了安妮的心。如果她是被他愛的女人,太幸福了!
還記得他第一次來的時候,是幸芮萌剛到白古堡沒幾天。
他站在樹林裡,遠遠的看著幸芮萌在海灘上玩沙子,那專注的眼神,入迷的神態,至今她還記得。
那天離開之前,他順道摘下一朵小野花,請她送給幸芮萌,如果重開一次,她不會認為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而把那朵小花扔掉,她會認真的按照他的請求,把那朵小野花,送給他心愛的女人。
看榮梵希和康培陽自顧打架,幸芮萌裹著被子,跳下床。
“你們不出去,我出去!”
“幸芮萌,你這樣子,不能出去!”
榮梵希眼疾手快,攔到她跟前,把她抱住,舉起來,放回床上。
這樣沒完沒了跟榮梵希打架下去,再沒有什麼意義,他今晚想要幸芮萌的**,是徹底泡湯了,康培陽收手向外走。
走就走吧,還回頭,假惺惺的說了句:“萌萌,你別生氣,剛才是我一時失控,我向你道歉。我保證,以後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幸芮萌只看了他一眼,沒有做聲,不接受他的道歉。
差點強了她,就一句道歉,不足以彌補她心理受到的傷害!
從此在她的眼裡,他就是個極其危險的存在。
看他走回自己的房間,收拾行李準備離開白古堡,安妮跟進房間,看他鼻青臉腫的樣子,盡職的問:“康二少,你身上的傷,要不要先處理一下?”
“不必。”康培陽行李不多,就幾件換洗的衣服,手一抓,就扔進箱子裡。
康培陽很快離開了白古堡,榮梵希依然留在幸芮萌的房間,被幸芮萌氣呼呼的睜大眼睛瞪了又瞪。
她現在不是驚恐,而是氣氛,剛才因為心寒而失去血色的臉,此刻因為氣憤而充血泛紅。
榮梵希站在床前,看著裹成蟬蛹站在床上,與他對視的幸芮萌,有點不知所措。
片刻之後,他開口問:“老婆,你怎麼樣?那畜生有沒有傷到你?你要不要先把衣服換上,先去洗一個澡?對,先去洗澡!”
她碰康培陽碰過的身子,一定要用消毒液清洗,洗乾淨!
幸芮萌開口,送他兩個字:“出去!”
雖然剛才緊急的時候,榮梵希衝進來解救了她,可是想到他來找她,只是為了股份,看到他這張嘴臉,這虛偽的表演,她就感到噁心!
“幸芮萌,你聽我說……”
榮梵希再一次,試圖跟她解釋,之前他們的一切,都是誤會,都是被康培陽算計了。
可是,沒等他繼續往下說,幸芮萌就打斷他的話:“榮梵希,你什麼都不要說,你說了我也不會相信你,一個字都不信!我可以明確告訴你,離婚的時候,你轉到我手上的股份,已經是我的,絕對,不會,再轉回給你!”
看她就認定了,他來找她,就是了股份,榮梵希無奈:“我要的不是那些股份,而是你!幸芮萌,你是我老婆,我兒子的母親,再多的股份,都比不上你重要!昨天晚上,在帳篷裡,小寶說的話,你感受不到嗎?我們是一家人,相親相愛的一家人,一家人要永遠在一起,幸福的在一起——”
幸芮萌再次大聲打斷他的話:“夠了!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再相信你,不可能!”
確實如此,不管他說什麼,她都不會再相信。
榮梵希沉下臉,什麼都不說了。
愛她,不是用嘴巴說的。
榮梵希離開房間之後,幸芮萌跳下床,把房門反鎖,靠在門背,胸口劇烈起伏。
現在,她發現自己不僅太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