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說說就行了,傳了出去又要徒增是非。”
“如今教主已被蠱惑太深,要是右使再退讓,神教豈不危矣?”
向問天沉吟一番,“我自小入教,神教如我父母,怎麼能夠眼睜睜看著它落入奸人之手,所以此番請長老來,正是要商議對策。”
羅全義眼中一亮,“右使有何妙計?”
向問天神色慎重地道:“既然我等不能說動教主,不妨一不做二不休,叫東方玉回不了日月神教!”、
聞言,羅全義頗有些為難地道:“右使,東方玉手底下好手可是不少,若是派人截殺,恐怕不易得手,更何況,如今教主一心向著東方玉,若是他反咬我們一口,這可如何是好?”
向問天意味深長地笑道:“這江湖上想對付東方玉的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是想對付日月神教光明使者的,恐怕遍地都是,難道還需要我們自己動手嗎?這一點羅長老應該也清楚得很,還是說東方玉接連兩次失手,不是羅長老的功勞?”
聽得他話中之意,羅全義面上不由露出一絲尷尬之色,點頭道:“果然瞞不過右使。”
向問天甚是感動地道:“羅長老一心為神教著想,實乃教中肱骨之臣。”
羅全義有些困惑地道:“不瞞右使,我確實派人暗中找過泰山,衡山二派,只是這兩派很是不識抬舉,但現在看來,倒還有些用處。”
向問天點頭道:“羅長老宅心仁厚,只求東方玉不得立功,可曾想過更近一步?”
羅全義正色道:“的確是我思慮不周,右使還是明說,我們如何更進一步。”
······
若說最先領教閻王厲害的,大概就要屬這河南府了,再加上黑木崖上各種被無限誇大的流言,楊昭所到之處可以說是一片鴉雀無聲,莫說唏噓不滿,就連阿諛奉承之言都無人敢說,他倒樂得清靜,閒來無事可做,他這個做主子的大方,手底下一干訓練有素的紫衫衛,更是能怎麼墮落怎麼墮落,酒館妓院流連忘返,大有樂不思蜀之意。
楊昭端坐堂中,細細翻閱著各種文書,正入神時,卻被人一掌拍在面前的桌案上,連帶著堆滿書冊的紅木桌子也被震得晃了兩晃,楊昭緩緩抬起頭來,看著面前一身寶藍色袍子穿金帶玉,一副商人模樣的男人,面無表情地道:“三哥,有事嗎?”
秦三怒氣衝衝地斜了他一眼,咬牙切齒地道:“爺,你是覺得自家的錢沒處花是不是?上回那姓於的一家百十口,擱莊子裡白吃白喝半個多月,這人剛送走,又來了姓趙的一家,你當咱家是開飯館子的?就是開飯館子的,也沒有白吃白喝的道理!”
楊昭伸手扶了扶桌上被震歪的一疊賬冊,“我沒說不讓你收錢。”
秦三長出一口氣,無比鬱悶地道:“就是說嘛,可是老九那個死腦筋,非說爺救人性命,本來好事一件,若是受人錢財,傳到江湖上,豈不是壞了山莊的名聲?”
楊昭微微笑道:“三哥,明玉山莊做主的是九哥,他自有打算,你就是來跟我訴苦又有什麼用?”
秦三語塞了一瞬,“我說爺,自家的事兒,勞您上點兒心好不好?老九敗家就算了,德叔也跟著瞎摻和,簡直就是拿著銀票當廢紙,你就不管管?”
楊昭看著他抓狂的樣子忍不住搖頭道:“三哥,我知你賺錢辛苦,九哥為人忠厚,自有俠義之心,德叔心細如髮,思慮深遠,聽他們的,不會錯,你且想想,江湖上什麼最重要,是名望,有了名望便就是有了信譽,三哥是生意人,你應該比我清楚。”
秦三挫敗地點點頭:“得,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罷,罷,你們都大方,是我小氣,接下來呢?爺有何吩咐?”
楊昭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把黑木崖附近的鋪子都關了,於老拳,趙登魁,這兩個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