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華夏弄來的,那裡的人,只配給我們大韓民國的人當雞、當鴨子!”
東樓雨臉色一沉,猛的轉回身來,這時那個主持人接著喊道:“我只道大家已經等得很不耐煩了,那好,我不再耽誤大家的時間了,就讓大家看看這個小鴨子鮮活的小屁。眼吧!”雖著他的喊聲,場地裡響起一片混亂的合音,拍掌聲、口哨聲隨著音樂聲響起,不停的刺激著人的耳鼓。
兩個大漢一把抓住還在跳個不停的小鴨子子,其中一個一伸手把他閃耀著亮片星光的黑色緊身褲給扯了下來,一個又白又圓,好像剝了皮的雞蛋似的小屁股出現在人們的眼前,透過兩腿之前,能看見那淡褐色的命根,而那個小小的菊花上戴著一個鑲著紅稜鑽石的塞子。
小男孩拼命的掙扎著,主持人伸出手去,抓住塞子上的繩子一下拉了出來,並大聲叫道:“下雨了!”乳白色的牛奶從男孩的體內噴了出來,男孩發出一聲尖歷的叫聲,一個大漢猛的擰過小男孩兒的頭,讓他對著觀眾,同時把他長長的假髮從頭上打落在地。
東樓雨站在人群之中,就在假髮落地的那一刻,他腦袋嗡的一聲,所有的聲音好像一下就都離開了他似的,熱血直衝上腦,嘴巴不受控制的哆嗦著:“喃喃的道:“小……小歡!”
主持人的手不停的拍著男孩的屁股蛋,這個時候東樓雨已經聽不清他說得是什麼了,兩隻眼睛在旋轉的彩燈下泛起兩條血線,突然大吼一聲,所有的音炮同時被蓋住了,周圍的人尖歷痛苦的捂著耳朵尖叫著,東樓雨身子一縱已經到了臺上,一把提起那個按著徐歡頭的大漢甩手丟了出去,大漢咚的一聲,摔到了架子鼓上,腦袋直接插進了一面鼓中,樂手們的神情在這一刻都呆了,傻傻的看著臺上,竟都忘記了手裡的樂器,這間表演廳,進入了短暫的寧靜之中。
東樓雨一把將徐歡抱了起來,大聲叫道:“小歡!”那熟悉的聲音讓徐歡倔強而無助的雙眼一下亮了起來,他看著東樓雨先是呆滯片刻,跟著狂叫道:“姑父!你怎麼才來啊!”
東樓雨不敢相信的摸著徐歡的頭,叫道:“這是誰幹的!”
主持人聽不懂東樓雨在說什麼,壯著膽子湊過來說道:“先生,這是工口……。”他的話還沒有說守,一團火焰從他的腳下升起,強烈的痛苦瞬間的把他給包圍,主持人看著火焰幾近絕望的叫著,瘋狂的在地上滾著,東樓雨冷冷的道:“我要讓你得痛快了,就算對不起你了!”
臺上的另一個大漢懾然的看著這一幕,突然轉身就走,東樓雨不屑的看著他,眼睛裡白光一轉,兩道洶湧的白色火焰像一面薄扇似的從大漢的腰上掠過,立時把大漢切成兩半,平滑的創口上傳出一陣烤肉的香氣,卻沒有一丁點的血跡。
場中的人立時就亂了,在一聲小叫聲中,向著表演場外面逃去,東樓雨看著他們冷漠的道:“你們這些人渣,留著有什麼用,都去死吧!”手掌一揮,一條粗大的火龍從他體內衝了出來,向著人群衝去,強大的熾熱氣浪,當時就把幾個落在後面的人給化成灰了。
所有的人擠在那個供出入的小門前,痛哭咒罵不停的響起,火龍幾呼沒有費力就把所有的人都給圍上了,在火焰當中哭叫聲越來越低,漸漸消與無形,火龍放開懷抱,升上半空,露出了人焰中的人群,這個表演場有近三百人,此時他們在門前堆出了一個巨大的屍山東,所有的人就一層疊一層的堆著,身上都是被抓撓出來的血印,竟然沒有一個完整人體,這些人不是被人燒死的,而是被火龍包圍之後,隔絕了空氣之後活生生給憋死的。
東樓雨沉聲道:“既然來了就給我滾下來!”轟一聲巨響,表演場的天棚被砸了開來,一個身影飛縱而下,正是妖蛙,他看著那些死人冷冷的道:“你的手段可以啊,這麼殺人,就是我們妖獸也不一定辦得到,你就不怕日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