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存在的意義是為了還錢和存錢。現在,鄒小包有出息了,願意承擔自己的責任了,康洛該是感動地吧。卻是隻覺得太神奇了,這十個月有些太奇怪了。
辛姐就來了電話,說是成先生要包養她呢,鄒小包當時就搶了電話過去:“辛姐,另外的五百萬,我鄒小包來還!這姑娘不賣了!”
辛姐傻眼了,康洛傻眼了,唯有鄒小包很淡定。
結束通話電話後,康洛對鄒小包很是嘲諷說:“那你最好現在就去,別擺我一道!”
鄒小包看著她,她眼中有對他的厭惡,他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才重新鼓起勇氣來找她,正如他對她說的那句“對不起”一樣:“我想請你原諒……妹、妹……”有點乾澀吐出這兩個字,他再無法忍受她給予的冰冷臉色,撇開了視線說:“那是我的父親,我的親生父親……不該由你來承擔。”
“這話在賣我之前怎麼不早說?!你不是男人嗎?好賭又吸毒,現在穿得人模狗樣了,改掉你的愛好了?!”原諒她對他這麼惡劣,鄒小包這種人渣子和蔣東原是不同的級別但同樣右厭,看著他就像面對蔣東原一樣讓她氣憤。
56、01 。。。
鄒小包被她堵得啞口無言,嘴張了又合好幾次開不了腔。
康洛拍拍屁股起身,扔下一句:“要還債就馬上去,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啊,或許你應該再還給我五百萬,是吧,哥哥?”
“……”康洛打道回府,鄒小包黯然離去。
***
康洛回去剛做好飯,辛姐就打電話來,語氣不免驚歎:“鄒小包那小子難道去當鴨子還是同性戀了?!開了張支票五百萬也幫你辭好職了,辭職信我還沒交上去,你的意思呢?”
多少能從辛姐話裡聽出心痛和驚歎的矛盾,康洛一時揣摩不到她安了哪門子心思,便說:“辛姐你也說過,有機會離開這裡就要趁早不是?”言下之意已是表明她樂意離開。
“話是這樣說沒錯……但你離開這一行又去做什麼呢?”
“……”她倒真是一時間忘記了,鄒小雞高中都沒讀的。但難不倒她:“辛姐忘了我有你酒吧的股份麼。”但她本來代替鄒小雞隻為了還債,債一還,她是個正常的女人擁有正常的思想,還會留在這裡被人壓?!
倏地想到蔣東原若是聽到她要離開了,不知道那個男人臉上會有什麼樣的表情!看不起她這種人麼?那活得瀟灑又會如何?她突然對未來新身份充滿了期待。
“……好吧,可憐本來那位香港富商很想包養你的……唉。”辛姐悲嘆,讓康洛只覺得好笑。掛了電話,她給自己泡了杯奶茶,開啟了電視一直看到晚上九點。直到手機發來簡訊,是那無孔不入的神者。
這種訊息果然是瞞不過他的眼呢。剛低頭檢視神發來的簡訊,便感覺對面沙發有人,抬頭一看,果真見如正常人打扮的惡作劇之神。
康洛對這個男人的印象,最深刻的僅僅是他眉角有顆痣,至於面孔,可能他施了法,總是記不住腦海裡沒有半點能形容出的詞語。
神一揮手一隻空杯便在他茶几前,然後自動自發地給自己倒了杯奶茶。“很香啊。對了,恭喜你完成還債。其實這剩下的五百萬債物本來就是算在鄒小包頭上的。”
康洛聽著他這話覺得古怪,一千萬以酒國名花的能力,兩年都能還清了,何必還算在那無用的鄒小包頭上。
神顯然瞭解她的心思,繼續說:“鄒小雞本來是註定了得當妓女七年,她會受繼父與繼兄牽連。但因為鄒小雞提前‘死了’,這種結局也自然消失了。便改成了由鄒小包自己付剩下的五百萬。”
“我覺得有問題。如果命運是早便安排好的,那為什麼鄒小雞還會在中途死去?!”康洛犀利地問。
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