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北呢?我剛剛去他的辦公室沒看到他。”金海恬直截了當的問。
“他?大概去出差了吧。”奕南答得敷衍。
沒錯,金海括現在的目標是屠家最難搞的老四奕北,反正他知道奕北不可能看上金海恬,所以就算他對她多提供什麼情報也沒有用,他們不會有發展的,他早就勸金海恬死心,她偏不信邪。
“去哪裡出差?‘她緊迫盯人地問。
“我不知道。”奕南一個聳肩,懶洋洋的指著桌上大批的檔案。“你也看到了,我很忙,沒空留意他。”
“你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金海恬挑起眉毛。“你心上人跑哪去了?這半年來你忙得像條狗,怎麼都不見你身邊有女人?”
“什麼心上人?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奕南不理她,繼續研究他手中的開發案。
“你又在逃避了。”她不認同的說:“當初你和我交往時,明明就心有所繫,可是我們分手後,你居然一個物件也沒有,還收起你浪蕩子的名聲,這不是很奇怪的事嗎?”
“有什麼奇怪。”奕南輕笑一記。“難道我就不能發奮圖強嗎?還是你那麼變態,硬是要看我縱橫情海才高興?”
金海恬笑了。“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既然不是那個意思,就請你還我一個安靜的辦公空間如何?”他酌商地問。
“好吧,既然你都下逐客令了,我也不好意思死皮賴臉的待在這裡。”她瀟灑的將皮包甩到肩上,對他送出一記飛吻。“屠副總裁,若有奕北的訊息,麻煩向我通風報信,我會感激不盡。”
金海恬走了,奕南繼續將注意力轉回檔案上,他很專心的審閱合約細節,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出錯的條文。
不知道經過了多久,終於,他頹然地將筆一丟,一個旋身,牛皮辦公椅轉了個方向,面對偌大的帷幕玻璃窗。
他心煩的蹙起眉頭,八月了,北臺灣的太陽炙熱得叫人要發瘋,地球彼端的美洲不知是否也如此悶熱?
縱然久別,他心底依然有著深深的牽掛,不知道她和別的男人終成眷屬了嗎?
每當中中從崔總編那兒帶回詠歌的訊息,他總是迴避不敢聽,他不要知道她在紐約好不好,也不要知道她的戀愛成功與否,如此,至少可以讓他保留一點美好的幻想。
少了詠歌,他才知道日子有多單調無趣,他真奇怪自己怎麼可以忽略她那麼多年,如果她還在他身邊那該有多好,他真的、真的好想念她。
那一夜的激情歷歷在目,他沒有忘記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她的遠走讓他失去了碰別的女人的勇氣,他忘了自己已經多久沒有和女人上床了,或許是從她離開臺灣的那一天起吧,他也封閉了自己的慾望。
詠歌,你好嗎?
他真的好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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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沉穩的雙腿步入會場,奕南立即將採訪的藝文記者都吸引過來,他反剪雙手對眾媒體頷首致意後,開始接受訪問。
“屠先生,這次屠氏集團主辦巴黎現代派畫家藝術展,不知屠氏集團是否有意進軍藝文界?”環球日報的記者提出了問題。
“當然不是。”奕南微微一笑道:“屠氏出資贊助這次的畫展,全是為了響應政府藝文年的活動,沒有他意,請各位毋需多作聯想。”
旋風日報的美女記者鋒頭很健地問道:“屠先生,聽說這次參加畫展的巴黎美女派畫家伊莉沙小姐對您很有好感,請問您會接受她的邀約嗎?”
他神情一派自然,“抱歉,我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伊莉沙小姐至今還沒有邀請過我,我們也沒有私下見過面,如果有的話,我一定不會忘記通知各位記者先生小姐。”
前鋒日報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