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慢慢挑吧,我沒空陪你。”
見鬼!盧詠歌,自己為什麼不大方一點,就挑個貴死人的金飾讓他送給金海恬?可是她做不到,她真的做不到!
她不是早已習慣他遊戲花叢的慣例了嗎?為什麼這次她會特別沉不住氣?究竟為什麼?一陣酸葡萄心理,酸得她都討厭起自己的小裡小器。
“喂,你怎麼回事?”奕南連忙追過去,
盧詠歌搭著手扶梯上樓,奕南三步並作兩步也追上她,她濃眉一斂。“你不是要挑禮物嗎?跟著我來做什麼?”
他最好快離開她,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這樣嫉妒的臉,醜陋極了。
奕南端詳著她表情複雜的面孔,笑問“你幹麼?是不是那個來了,所以心情不佳呀?”
“你……”她為之氣結。
屠奕南真的沒有把她當女入,這種話也問得出口?好歹她是女孩子,他應該含蓄一點吧。
“走吧!那個來要喝熱甜的飲品,保管你會好得多。”他反客為主牽起她的手往二樓咖啡廳裡帶。
他拖著她坐下,帥氣的揚手叫服務生過來。
“一杯熱可可,一杯熱咖啡。”對服務生吩咐完,他對她曖昧不清的挑挑眉。“女人那個來吃甜品可以減肥。”
瞪著他,盧詠歌一時說不出話來。
酸甜苦辣五味雜陳,他的“毫無心眼”可是叫她的心隱隱作痛呀。
熱可可送來了,奕南殷勤道:“快喝呀,喝了就會好多了。”
端起杯子輕啜著熱熱的香醇可可,盧詠歌輕嘆一聲,融化了、融化了……為何她的脾氣瞬時跑得無影無蹤?難道他這一點點讓她意外的溫柔體貼就可以如此讓她滿足?
如果他可以一直對她這麼體貼,如果她是他名正言順的女朋友,如果她可以一直享受擁有他體貼的特權 ……如果,都只是如果吧。
她感慨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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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到報社,盧詠歌一直無法振作,奕南對追求金海恬那熱中的臉還一直揮之不去,真是惡夢,自我折磨的惡夢。
“詠歌,晚上我生日,我請大家吃飯,一起去吧。” 範綱佑注意她已經有段時間了,發現她一直心不在焉,他忍不住過來找她講話。
他知道她心有所屬,就是那個三不五時就會到報社來找她的屠奕南,但他看得出來他們似乎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而是一種……一種他也說不上來,奇怪又微妙的關係,他想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好。”盧詠歌無精打彩的回答。
不能再想奕南了,想他太頹廢,還是想點有建設性的東西吧,比如九九年臺灣十大凶殺案專題報導,或是年度末緝拿歸案的重犯……
桌上內線電話響起,她慵懶的接起,總編的聲音沉穩地傳來,“詠歌,你進來一下。”
“是。”她強打起精神進入總編輯辦公室。
寬敞的總編輯辦公室裡,四十八歲,成熟英俊。精銳又幹練的崔總編正在審閱新聞稿和新人資料。
“總編。”站在冷氣充足的辦公室裡,她還真覺得有點冷,室外氣溫只有十七度,他居然還開冷氣,果然不愧報界封他為“打不死的蟑螂”。
“坐。”崔總編示意他的愛徒坐下,開門見山地說: “詠歌,你是我的學生,進超級日報以來又一直表現得很優異,現在有個名額空缺,我想派你到紐約進修,你覺得怎麼樣?”
她一愣。“進修?”
這個到紐約進修地機會在報社已經沸沸揚揚地傳了許久,但一直是隻聞樓梯響,從沒得到證實過,她想都沒想過這個機會是她的。
崔總編是她大學的任課教授,現在又是她的上司,大概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