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紅彩都帶著柳紅絮出去看電影。每天夜裡,姚水新都騎著腳踏車來柳家“上夜班”。有了第一次,柳紅霞已經不再恐懼第二次,而且在她的心裡也不是不願意的,已經把這個姚水新認定成自己依賴的男人。接下來的每夜纏綿,她開始有了幸福快樂的感覺,每夜都在盼望聽到他的腳步聲……
直到半月以後,外公外婆從外地回來,我媽媽和姚水新的魚水之歡才算暫告段落。
一個月以後,我媽媽發現自己懷孕了,已經無法隱瞞,便咬著牙和外公外婆說了那段發生的事情。
外公暴跳如雷,差點暈過去。但一切已經無法挽回,俗話說,生米已經煮成熟飯。我外公也只得認了。但他心裡卻積聚著難以消解的鬱悶,因為這件事兒,外公的頭髮又白了許多。
一年以後,那個叫姚水新的男人就成了我的爸爸。據說,他們結婚的時候,新房是我外公家的偏房,傢俱以及床上的被褥都是我媽媽花錢購置的,簡直就是我媽媽把我爸爸娶進家門的。我出生那年,我媽媽柳紅霞剛好25歲。
我媽媽以為自己的幸福生活開始了,可接連發生的事情,把純潔的她推進一個洗不清的她認為恥辱的汙濁裡……
儘管很丟臉的事,但還是不能不說……
(國慶節大臥室偷香文/東北混哥
責編:admin更新:2011…11…160:26:54總點選:47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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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紅彩這女孩真夠狠的,不知道在柳紅霞的汽水裡放了多少安眠藥,一直到姚水新把柳紅霞的下體扒個精光,連上面T恤小衫都被掀起來,她竟然還毫無察覺地沉睡著。
姚水新是不止一次開墾過處汝地的男人,他當然知道怎樣下犁了。當他分開她的雙腿的時候,並沒有急於進入,而是仔細觀察著那處風光旖旎的原始部落,心裡變態地懷疑這是不是一塊沒有開墾過的地方?
姚水新的侵入幾乎是野蠻的。嘀嘀殷紅濺出來,他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氣,緊梆梆的箍裹也證明了這一點。
撕裂的疼痛總算把沉睡的柳紅霞激醒過來。她睜開眼睛那一刻驚叫了一聲,就想忽地起身。可身體被他覆蓋得嚴嚴的,一隻胳膊像繩子一般束縛著自己的脖頸,下體也被塞滿著無法動彈,況且整個身體已經被安眠藥肢解得綿軟無力。那一刻,她望見了一雙熟悉的眼睛,正放射著快慰得意的光芒。他的肩膀隨著身體的拱動而聳動著。隨著這樣的動作,她感覺下體疼痛又在加劇。她嘴裡叫著:“你這個無賴……誰讓你這樣的?”
姚水新喘著粗氣。“紅霞,不要怪我粗魯啊,我……太思念你了。我要去娶你的,早晚是這麼回事兒,你不要害怕……”
柳紅霞左右望了望,見二妹和三妹都不見了,又想起自己喝完二妹給買的汽水後的情形,又聯想到二妹每夜勸她和姚水新同居的那些話,猛然明白,這一切都是二妹柳紅彩搞的鬼。
柳紅霞不甘心地本能地又掙扎了兩下——綿軟的雙腿蹬動了三兩下,但無濟於事。她頹然地放棄了掙扎——身體的,心裡的,都放棄了!那一刻她只能認清一個事實:他今後就是自己託付終生的男人了。
但不知為什麼,兩滴淚水順著眼角滴落。或許那是羞澀帶點兒委屈的淚水,這畢竟是女孩子的第一次,而且還是這樣一個被偷了的第一次……。
柳紅彩和柳紅絮姐倆個在電影裡看完了一場電影,柳紅彩還不想回家,領著妹妹柳紅絮竟然又去戲院看了一齣戲,直到柳紅彩估計家裡的好戲已經圓滿收場了,才帶著一無所知的三妹柳紅絮回到家裡。
那時已經心滿意足的姚水新早已經離開了柳家。臥室的炕上只有柳紅霞頭髮散亂,衣冠有些不整,眼神稍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