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一些。
清雅拉著胡媚不讓她走,胡媚掙扎著非要走,兩人就在大殿里拉扯了起來。只聽刺啦一聲,胡媚半幅衣袖被他給拽裂了。
胡媚大怒,扯過半截袖子。道:“你別在這裡礙我的事了。”
清雅聞聽,怒從心起,他忽然記起胡媚曾經說過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坐坐天后的寶座。不由暗自思量,他無能坐得天帝之位,不能給她天后地名分,胡媚這是在嫌棄他啊。
想到此,清雅恨聲道:“好。你且等我坐了天帝寶座,到那一日,我再將后冠摔在你面前。”
說完,摔開胡媚地衣襟。昂首邁步走了出去。胡媚做天后無可厚非,但天帝之位一定是他的才行。胡媚的話中之意原是不想清雅妨礙她去救人,沒想到清雅理解錯了。以為她指的是他礙了她的榮華富貴。
胡媚看著清雅怒衝衝離去的身影,不由暗自鬱悶,他這是怎麼了?她只是說讓他等她一下,怎麼就氣成這樣。看來多半是誤會她的意思了。
哎呀,糟了,她剛才心中焦急之下,腦子也跟著打結,都忘了可以讓清雅跟她一起去地府了。
清雅本事極大。有他幫忙。沒準救雲兮的事很快就能辦完。不行,她得趕緊去追他去。胡媚想著。疾步奔了出去,邊跑邊叫:“等等啊,你等等。”
可是殿外哪還有清雅地人影。清雅心中氣惱之極,早就架起一陣風,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怎麼把這等大事都給耽誤了,胡媚後悔已極,暗怪自己怎麼沒能早就想到這一節。不過清雅走了,她還可以找枳裕,憑枳裕的身份,真向地府裡要人,可比她的話管用的多。胡媚想到此,忙轉身奔天帝宮而去了。
胡媚往天帝宮趕的時候,枳裕正坐在案几前,全神貫注地用什麼東西替禿毛鳳凰粘著羽毛。
這些鳳凰都是胡媚的護身,她又很愛美,真讓她帶著禿屁股的鳳凰到處走,她肯定是不願地,所以枳裕粘的特別專心。但五彩鳳凰乃是神鳥,一旦掉了毛,哪是那麼容易就能黏上的。他費了半天勁也沒能把那根漂亮的羽毛跟鳳凰地禿屁股連線上。
“枳裕,救命啊。”還沒走到殿門,胡媚就大叫了起來。
救什麼命?枳裕嚇了一跳,手下用的力大了點,戳痛了鳳凰的屁股,頓時鳳飛毛掉,滿屋地悲鳴之聲。
胡媚一進大殿,就看到一殿的禿尾巴雞,到處飛舞著,天帝在一旁,呆愣愣的站著,那目瞪口呆的狼狽樣子,看得讓人忍俊不禁。
“你怎麼了,這是要把鳳凰拔毛下鍋嗎?”胡媚大笑道。
還不是因為她,天帝輕哼了一聲,邊摘著身上不小心粘到的羽毛,邊對胡媚道:“你大驚小怪的叫什麼,出什麼事了?”
胡媚這才想起她還有很重要的事沒做,忙面色嚴肅道:“正是有事相求。”
“說說看。”枳裕一挑眉道。
胡媚當即便把想讓枳裕去跟北陰大帝求情的事說了一遍。
天帝聽完,沉吟道:“北陰大帝素來冷面冷心,又行事剛正,此事怕不好辦啊。”
“你是天帝,天界、人界都由你管轄,你去跟北陰大帝好好說說嘛,他不會不給面子地。”胡媚拼命搖著枳裕地衣袖道。她平日裡極少求人,不過為了雲兮也只能豁出顏面去了。
枳裕把她的求懇當成是在撒嬌,不由大喜,伸出手指點了一下她地鼻子,笑道:“好吧,就依你了,誰叫你是我的天后呢。”
好肉麻啊,胡媚不由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最聽不得的便是這種打情罵俏。
正這時,忽然一個清冷的聲音道:“好一對狗男女。”
枳裕和胡媚一驚,同時扭臉向聲音來處看去,只見他們面前站了一個身穿白色錦衫的英俊男子,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