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
“我是不懂,不過我也不想懂。”肖墨毫不在意的聳聳肩,骨骼分明的手指掐住艾雪菲的下巴,逼著她對上自己的滿是嘲諷的目光,“你說你明明一而再再而三的設計了自己的好朋友,還這麼裝模作樣的幹什麼?”
“不用你管。”一巴掌拍開肖墨的手,艾雪菲別開了頭,難堪的咬住了下唇。
肖墨卻不管她的感受,自己湊到她的面前,讓艾雪菲清清楚楚的看到他滿是惡意的笑容,“說你愧疚吧,這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每次下手都不帶猶豫的。說你做戲吧,楊歡又不在這,也沒人欣賞。啊,我知道了,難道你這是在排練?”
“你!”艾雪菲氣的臉色煞白,反射的就要揚手打他。
一把拽住艾雪菲揮舞過來的手臂,肖墨吹了個口哨,“聽說女人一生氣就喜歡這樣,今天我總算是證實了。”
“肖總,再怎麼說雪菲也是我們許家的媳婦,你還是別欺負的太過分的好。”剛從電梯裡出來就見到了這麼一幕,許擎天皺著眉,冷冷道,而他身後的許恆遠臉色也不太好,只是不知道是因為艾雪菲的原因還是其他。
“啊,許叔叔。”鬆開艾雪菲,肖墨笑意盈盈的迎上去,半點被人家家長抓到欺負人的尷尬都沒有,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我不過和雪菲開個玩笑而已,呀,許副總怎麼受傷了?嚴重麼?我馬上安排醫院。”
“不用了,小劃傷而已,過兩天自然就好了。”許恆遠不冷不熱的回道。
肖墨眼神一閃,剛想再說點什麼,許擎天就不輕不重的用柺杖點了點地面,不容置疑道,“去醫院重新消毒包紮一下。”
許恆遠一愣,點了點頭,“是。”
“你跟著一起去,有什麼要注意的記住了。”見許恆遠答應,許擎天又將目光放到了艾雪菲身上。
“我知道了。”艾雪菲點頭應承,不過卻沒有人等她的回答。
艾雪菲眼中的屈辱之色一閃而過,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握緊。
如果當初她不是那麼任性,非要嫁給許恆遠,如果剛剛和楊歡鬧翻的時候,她能聽楊歡的勸離開許家,那她現在是不是不會活的這麼累?這麼沒有尊嚴?
不過,現在一切已經不能回頭了。
跟著三個男人的腳步緩步走向停車場,落在最後的艾雪菲最後看了眼楊歡離開的方向,眼神暗了暗。
楊歡,如果下次見面的時候,你還能對我說一遍剛剛的話,就好了。
穩坐在車上的楊歡自然不知道自己走後又發生了些什麼。
接連打了兩個噴嚏,楊歡很是無語的看著小巧玲瓏的冰箱,她敢肯定,艾雪菲說車上有吃的,一定只是知道車上有這麼一個玩意而已!這根本連袋餅乾都沒有好麼?!
揉了揉自己咕咕直叫的肚子,楊歡只能很無奈的繞過各類飲料,將手伸向了一個個小巧精美的蛋糕。
雖然奶油的味道膩的她有些噁心,不過楊歡還是逼著自己吃了半塊,再不吃她真的要餓死了啊有木有!
無奈的嘆了口氣,將還散發著陣陣甜膩香味的蛋糕重新扔回冰箱,至於這車的主人下次開啟之後,看到這半塊蛋糕會有什麼想法,可不在她的管轄範圍之內。
偏頭望了眼車外,鱗次櫛比的高樓大廈快速倒退著,時不時的有人望著他們的車指指點點,甚至還有膽大的年輕人騎著機車路過時,還會對著她的方向吹起嘹亮的口哨,哪怕其實因為玻璃的特殊材質,他們什麼都沒有看見。
楊歡皺了皺眉,拉上窗簾,徹底將外界隔絕。
拜她二十幾年單調的生活所賜,明明是這麼繁華的路段,她居然還是不知道自己身處哪裡!
手不由自主的摸向口袋,掏出手機。
這麼久張琴還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