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掏出一支黃色的卷軸扔在桌子上,示意凌墨開啟看看。
那金黃色的卷軸上好像有一種魔力一般,剛剛出現,陳尚三人臉上的驚慌馬上定格了下來,就連劉志那抽搐的臉皮也是暫停了下來。三人之中數凌墨還算冷靜,趁著陳尚兩人愣神的間當,凌墨就用雙手捧起桌子上的卷軸,小心翼翼的將其開啟……
“殺?”金黃色的卷軸代表著什麼,凌墨身為禮部尚書自然知道,可是這個金黃色的卷軸卻以他平時看到的不大一樣,不但卷軸上沒有半點龍紋,也沒有用硃砂點綴的聖旨二字,整個卷軸就是一卷金黃色的布料,黃布上唯一的東西,就是一個用黑色的墨水寫著一個大大的“殺”字,只是一個半成品都算不上的聖旨,上面用普通的墨水寫著一個殺字,這個卷軸連街頭巷尾的小作坊都能做出來,凌廣為什麼會拿著這個玩意兒給他們看?
“丞相,這是……”儘管知道這卷軸沒有半點權威和效用,可是陳尚也敢肯定,既然凌廣已經知道現在他們的情況了,肯定不會拿著一塊破布來消遣他們,除非凌廣瘋了,凌廣會瘋嗎?自然不會!
“不可說!”凌廣可算是對陳尚無語了,這陳尚怎麼說也是堂堂兵部尚書,接聖旨都接到手軟了,可是現在竟然慌到連聖旨上的字都不認得,要不是現在大敵當前,凌廣可沒有時間和陳尚打啞謎,畢竟此事牽扯太大,要是出了一點紕漏,不但他們凌家要遭受滅頂之災,要是影響到凌廣上面的那位,那凌廣可真的要遺臭萬年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深青色的玄氣鼓盪間,金黃色的卷軸就在凌墨的手中化成了飛灰,確定卷軸已經完全銷燬乾淨後,凌墨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旋即便轉過頭,向站在身邊的陳尚兩人道:“現在我們有兩個選擇,要麼就躲在自己家裡等白羽摘下我們的首級,要麼就放手一搏。”
說到這裡,凌墨的右手緩緩舉起,在脖子處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眼中的殺氣讓劉志都忍不住後退兩步。
聽到凌墨的話後,陳尚兩人這才明白了那金黃色的卷軸到底是什麼東西,想到連那位都已經點頭了,陳尚和劉志心裡也是豁了出去,如同凌墨所說的一樣,如果不能在困境中創造奇蹟,那在場的四人就絕對不會有人能在白羽的報復下倖存。
“一切全憑丞相安排。”不成功便成仁,這就是凌廣四人現在的境況,人在被逼到絕境的時候,往往能爆發出不可思議的鬥志,此時的陳尚和劉志就是最好的例子。
“那小狗身邊強者眾多,隨便一個都能輕鬆的將我等秒殺,不知道大哥準備怎麼行動?”既然四人已經結盟,那就是抱著要死一起死的決心了,在凌墨看來,這次白羽迴歸,短時間內就一定會對他們下手,他們現在唯一的優勢只有白羽不知道他們的結盟和計劃,白羽在明,他們四人在暗處,他們四人就是要憑藉這個優勢,在白羽殺到他們家前對白羽下手,將即將到來的報復扼殺在搖籃中。
“難道你以為我們凌家數百年基業,就只有現在這樣子嗎?你們三個這段時間注意觀察小狗的動向,我還得再出去一次,估計明天晚上就能趕回帝都,到時候就萬事俱備了。”說走就走,看到凌墨三人臉上的驚訝,凌廣也不再羅嗦,連衣架上的裘皮斗篷都沒有帶上,直接就施展藍級下品的玄氣躍上牆頭,跳動著往城門的方向趕去。
看到凌廣的身影躍上牆頭,在躍動了幾次後,便徹底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凌墨的臉色這才好了一點:“這次要是成功了,從此我們便可以高枕無憂,安心做我們的尚書大人,有上面那位幫我們製造機會,加上我大哥此次前去搬救兵,大事將成矣。”
凌墨的這席話剛剛出口,馬上得到了陳尚和劉志的支援,現在他們可算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生死與共就是四人現在最真實的寫照。
可是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