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鬱悶地過了一天,練字也練不下去,練武也不會,只能乾坐著生悶氣。
晚上的時候,朱留宿在了迪麗娜扎的房間裡,對於朱今天白天的荒唐舉動迪麗娜扎早有耳聞,而且朱什麼事也不瞞著她,她也知道朱在拖延時間,拿了塊溼毛巾,給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笑道:“大王,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老是這麼拖著也不是辦法。”
朱十分愜意地躺在她的腿上,感覺軟軟的,熱熱的,好不舒服,再加上此時有一股清淡的體香透進他的鼻孔裡,讓他更加陶醉與享受,略帶一絲醉意地說道:“根據下面的人的報告,明天應該差不多了。你明天可要陪寡人一起去,咱們給那位朝廷的欽差好好的展示一番咱們的實力。”
迪麗娜扎愣了一下,俯身抱著朱的頭,有點不敢相信的微微笑道:“臣妾也要去嗎?這是朝廷的大事,臣妾出面不是很好吧。”
朱翻過身來摟住她的細腰,將她撲倒在床上,用鼻尖頂住她的鼻子,十分霸氣地說道:“這裡是寡人的地盤,寡人帶上自己的女人去怎麼了?我就不信他齊泰敢說三道四。再說了,明天是向齊泰展示咱們實力的日子,你這個女將軍去了,會讓咱們的實力更有說服力。”
“那臣妾就遵循大王的旨意了,好長時間都不穿戎裝了呢。也不知道那套盔甲還合不合身?”迪麗娜紮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但願這些時間養尊處優的生活沒有讓她胖太多,那套盔甲還能穿進去。
朱壞壞一笑,將她的雙手抓起來舉過她的頭頂,摁在床上,心中的**陡然上升,恨不得將身下的這個美女生吞活剝了,道:“你還摸什麼摸?你身上哪裡長肉了,哪裡變瘦了,寡人還能不清楚嗎?寡人說你能穿進去就能穿進去。”
“大王……”迪麗娜扎俏臉一紅,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晨,齊泰在驛館內剛剛吃過飯,正在愁眉苦臉地琢磨怎麼跟肅王說接下來的朝廷大事,那名老僕高高興興地跑過來,向齊泰作了一揖,喜道:“恭喜大人,恭喜大人。”
齊泰剛剛用僕人遞上來的毛巾擦了擦手,這兩天他的心情很不好,看什麼事情都不順眼,看見那名僕人一驚一乍的跑過來,心裡不由的升起一股無名之火,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冷冷道:“這兩天都是倒黴事,何喜之有啊?”
那名老僕跟了齊泰多年,對這位主子的脾氣早就習以為常,並不因此感到不高興,臉上仍舊掛著笑意,道:“啟稟大人,肅王的使者來了,傳大人即可覲見。”
“哦?”齊泰的臉上終於掛起了一絲笑意,這麼多天的陰霾一掃而空,迅速地整了整衣冠,道:“在哪裡?”
“就在驛館門口,說肅王傳大人速速到王宮覲見,商量國家大事。”那名老僕的喜悅之情始終沒有消散,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他為自己高興,也為他的主人高興。
去王宮齊泰是不怕的,畢竟王后的那層關係他已經打通了,就算肅王當時有一些過激的舉動,想必王后是來得及勸諫的,笑道:“好,你快將使者迎到大堂等待,本官隨後就到。”
“老奴遵命。”
齊泰隨著朱的使者來到了朱的臨時王宮,越往裡面走越感覺不對勁,怎麼今日王宮的侍衛比平時多很多?難道是衝著自己來的?
想到這裡齊泰心裡不禁暗暗捏了一把汗,暗道這個王爺不會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吧,不會不顧任何形勢,不考慮任何事情就將自己做了吧。
隨後轉念一想,又放下心來,仔細想了想他這幾日和這個王爺的接觸,以及之前對這個王爺所作所為的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