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滿臉痞氣的青年漢子,腰間佩的卻是一把唐軍式樣的橫刀,手上正拿著一個羊腿骨啃著,這人便是固安一霸龔南勇了。
一個在店門口往外觀察的漢子走過來對龔南勇說道:“大哥,那商隊走遠了,奶奶的,真是規模大,看那貨物堆得象山一樣,那該賣得多少錢那?”
龔南勇一臉痞氣的說道:“等老子在多找點人手,就以我姐夫的名義在這官道上設個卡,到時候收這些商隊的過路費,再有錢也要先交錢給老子,姐夫已經說動了縣令了,就在這幾日我們就能夠在這裡設卡。”
底下的漢子頓時興高采烈,紛紛大拍龔南勇的馬匹,龔南勇一邊啃羊骨一邊陶醉,得意洋洋。
“噠”的一聲羊骨頭被丟落地上,龔南勇站起身走到綁起來的老掌櫃面前,手中兩錠銀子上下拋著:“老傢伙,還說沒錢,這是什麼?看來你是不知道你家龔爺爺的厲害啊,今天要給你好好長長記性。”
說完一巴掌打在老掌櫃的臉上,這老掌櫃本來年紀就大了,剛才在門外就被打得死去活來,這一下打得鮮血流出嘴角,老掌櫃說道:“龔爺,銀子你也拿了,你還要怎麼樣?這兩個夥計不關他們的事情,你就放了他們吧,你天天過來打秋風,小店的生意已經做不下去了,大不了小老兒不做這個生意了。”
龔南勇又是一巴掌:“還敢犟嘴,以為生意不做就行了?你還欠著龔爺的錢呢,不還就用你孫女來抵賬,不然龔爺叫你全家都死。”
老掌櫃怒目圓睜說道:“你天天來白吃白拿還要打我孫女主意,我就不信天子腳下還能容你如此囂張。我就去告官,我就不信沒人能管這個事情。”
龔南勇聽了這話露出滿臉猙獰:“還敢去告官?老東西你真是不想活了?給我打,打到他們爬也爬不去告官。”
手下的無賴漢子鬨然答應。有幾個就挽起袖子準備上前動手,這時突然有人說話:“李爺爺夠橫的了,還真沒見過這麼橫的,今天長見識了,你們這些雜碎還真是該死。”
聲音是從後門處傳來的,這龔南勇也是習過武的,頓時緊張起來。拔出腰間的橫刀說道:“誰?敢管龔爺爺的閒事,可知道龔爺爺的姐夫是誰?”
外面那聲音說道:“我管你姐夫是誰,李爺爺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種雜碎。給你李爺爺拿命來吧。”
話音剛落就聽見“轟隆”一聲,後院的門被巨力轟開,兩扇門脫離了門框向院內飛來,聽見有人說話向後門靠近的三個無賴漢子閃避不及。被兩扇門正面拍中。慘叫一聲就連門帶人倒在院中,滿臉鮮血爬不起身來。
門外旋風般衝進一條大漢,這大漢高不過七尺有餘,在人看來不算矮了,但是跟他那身材一比,就顯得矮了,這漢子肩背又寬又厚,就像一堵城牆一般。整個人的效果就成了長方形,脖子幾乎和頭等寬。頷下全是鋼針一般的短鬚,雙手又粗又長,右手握了一把閃閃發光的橫刀,正是李護李大將軍到了。
李護一進院子就看見被綁起來的老掌櫃三人,不由怒火中燒,怒吼一聲:“你們這些無良賤人,這樣大年紀的老人都下得手,李爺爺就讓你們往生去。”
手中橫刀一閃就將兩個站的近的無賴漢子攔腰斬成兩節,頓時五臟六腑滾落地上,鮮血鋪了一院子,兩人一時不得便死,慘叫聲驚天動地,李護眉頭一皺:“呱噪。”一腳一個提在慘叫的兩人頭上,頓時紅的白的迸出,聲音戛然而止。
這些無賴漢子平時敲詐勒索,小偷小摸,調戲女子,最多就是大大群架,用的無非是木棍匕首之類,何時見過如此場面,殺人就如同殺雞一般,站的比較近的七八個漢子發出女人般的尖叫往後退,不想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