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自是有種發火的衝動,好在這時碩王妃適時開口:“比武的彩頭就這麼說定了,說話,那就這麼決定了,至於比武的時間,地點就城郊的七重佛塔。”
“沒問題,”方孝玉這次打得很痛快:“若是,王爺能出面主持這場比武,那是最好不過了。”
“讓我阿瑪主持這場比武,你還是算了吧,我阿瑪公務繁忙,哪有時間理會這些比武的小事?”
她的還沒有說完,碩王妃的一旁插嘴說:“讓王爺主持這場比武,小兄弟就別想了,若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不可以由我主持這場比武。”
“沒問題,王妃你一看就是女中豪傑,主持一場小小的比武,自然是沒問題。”
方笑意,笑得很燦爛,他走後,永其格格,自是氣呼呼地說;“額娘你聽到沒有,這這小子居然還想用我的銀子,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碩王妃卻笑著說:“只要比武我還沒有開始,這輸贏誰又能說得定呢然後他轉對西澤杏梅說,秀美,從我那拿幾百兩銀子,到賭場,買方孝玉他們贏。”
永琪格格立刻不滿地叫了起來:“額娘,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自己人不幫還幫外人。”
碩王妃悠悠地說:“額娘我那邊都不站,就站自己一邊,要想賺錢,賺大錢,咱就得押冷門是不是,既然大家都不看好他們,把賠率提得那麼高,萬一押中了,那可是好幾倍的賠率,你說是不是?”
永琪格格氣呼呼地說:“你這是拿我爹的銀子不當錢,小心賠死你。”
“什麼是你阿媽的銀子,是我從孃家帶來的體己錢。”
方世玉他們跟碩王府的這次比武,在京城鬧得可是沸沸揚揚,沒多久,就傳到了嘉親王永琰打耳中,直到聽到這訊息,嘉親王才知道方孝玉他們到了京城:“這幾個臭小子,無論到了那都會把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
劉墉笑呵呵地說:“王爺你就錯怪他們了,永琪格格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一個不甘寂寞的主。”
嘉親王永琰眉微鎖:“是不是那個永琪又惹你事了?”
劉庸樂呵呵地說:“永琪格格為了逼方孝玉他們就範,聽說直接抓了閩浙會館的館主。”
“這丫頭的性子,越來越野了。”
“其實,讓永琪鬧一鬧也好,方孝玉的機智應變我算是見識過了,的確是一等一,但是他和他幾個兄弟的武功,我卻都沒有底,讓碩王府的高手試一試,他們也好,如果,他們真的是人才,那就值得王爺你籠絡。”
嘉親王永琰忍不住地說:“可是他們還都只是十幾歲大的孩子。”
劉墉卻笑著說,“鄒鷹總是要離開自己的父母展翅高升,這才是方德讓他們進京的原因,您就把這次的比武當成是比他們的考驗,若是他們不堪大用,那就給他們一個功名,打發他們回家,平平安安地度過這一生。”
永琰苦笑著:“我在方家呆了十七年,方叔和四海阿姨,都對我很不錯,我並不想把他們兒子,拖進朝廷這個是非旋渦中。”
劉墉很冷靜地說:“王爺你現在的處境比大行皇帝當年更為惡劣,榮親王和福康安都對紫禁城那個位子虎視眈眈,將來皇上大行之後,你們之間必有一場惡鬥,可王爺你找力量,跟這兩人一起來,卻差的很多,這兩人都是,手握大軍的,風雲人物,後,往後堂的脾氣,我給你的籌碼,實在是太少,所以,藉助江湖上的一切力量,卻是必須的事,若是王爺你,實在是過意不去,將來厚待他們也就是了。”
嘉親王永琰苦笑:“我還是願意他們永遠不要涉足,到朝廷這個是非旋渦當中來,對了,在民間有個習俗,高手比武那是要有彩頭的,可我那個方叔對外人雖然很大方,幾十萬兩銀子都眼皮不眨一下,可對自己的孩子卻特別的摳,他們在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