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劉七開了槍,光是希特勒為安撫哈布斯堡家族的怨氣就非得把這些人全部槍斃不可,當然受到牽連的人將會有更多。
這些事情其實劉七並不是十分的清楚,劉七隻是大概知道自己附身的傢伙在元首衛隊裡面幹過,但是具體到底下面有多少人認識他,劉七也說不清楚。但是劉七說什麼也不願意讓這些人帶上手銬。
看到劉七似乎有反抗的意思,這名上尉不禁對著手下使了一個動手的手勢,然後說道“不要開槍,給我把這名軍官給按住了帶上手銬。”上尉的話音一落,那些持槍計程車兵都紛紛把槍的保險給關了起來,然後一擁而上把劉七給放到在了地上。
劉七一邊掙扎,一邊嘴裡大聲的喊道“好啊,竟然敢對上級動手了。明天你們要不上軍事法庭,我就不是個黨衛軍……。”
第二百三十章 打的就是小樣
劉七終於因為寡不敵眾被一干總理府的警衛給帶上了手銬,那些警衛計程車兵看到帶隊的上尉軍官的表情比較恐怖,所以對劉七也沒怎麼客氣,直接把劉七按在地上叩了個反拷,而且還是一隻手從肩膀上面,一隻手從腰後面扣在一起。這種拷人的方法使人幾乎每時每刻都能感受到胳膊受到的韌帶撕扯的疼痛,這種扣人的方法還有個學名叫天地扣。
一干人帶著劉七,抬起了地上躺在的兩名日本人,還有劉七那個昏迷不醒的軍士長一起回到了總理府。當然這些人沒有走正面的大門,而是繞到了側面的一個角門。隨後又有幾名士兵把兩輛已經撞壞的汽車推到了道路的旁邊。
劉七也沒有想到今天出門竟然會這樣不順利,不由得暗暗在心裡想道“真是tm的晦氣,出門不利,都是這些倒黴的小日本帶來的壞運氣。”劉七到現在都沒有覺的自己開快車有什麼不對,反而把罪過都怪罪到了今天碰到的小日本的頭上。
劉七被士兵推推嚷嚷的一路帶進了總理府,邊走劉七嘴裡還邊說道“推什麼推,我自己不是會走嗎……”
一干人剛進到總理府的角門,迎面就碰到了正在搓著手焦急等待的馬丁·鮑曼。馬丁·鮑曼作為希特勒的私人秘書,那簡直就是希特勒總理府說一不二的人物。馬丁·鮑曼還是第一次見到希特勒對自己發火,受到元首的斥責馬丁·鮑曼也是十分的心中十分的不受用。當下就決定要非把今天鬧出這場事端的傢伙給槍斃了不可。
不過當馬丁·鮑曼看到一干警衛押進來的竟然是一名黨衛軍中校時,眉頭就不禁皺了一鄒。馬丁·鮑曼也沒有想到今天惹事的竟然會是一名黨衛軍的軍官。當馬丁·鮑曼看清楚劉七長相時當時就楞在了原地。
黨衛軍上尉很是恭敬的走到馬丁·鮑曼跟前敬了一個舉手禮,然後說道“主任閣下,鬧事的人我帶來了,是一名黨衛隊的軍官。我們在逮捕他時,他的態度極其惡劣,而且囂張的還在動手打人。”說完用眼睛惡狠狠的瞪了帶著天地拷的劉七一眼。
聽了上尉的話馬丁·鮑曼不禁生出了一種啼笑皆非的感覺,說道你們簡直是氣死我了……”
馬丁·鮑曼的意思是你們抓錯人了,眼前的這位你們怎麼能隨便抓呢。但是由於馬丁·鮑曼沒有說的很明白,當下就被黨衛軍上尉給會錯了意。上尉軍官連忙接著說道“是啊,這個軍官的行為確實是非常的讓人生氣,我看我們還是把他弄到地下室去好好的招待一番。”上尉口中的招待無疑不會是什麼好事,無非就是一頓毒打而已。
馬丁·鮑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說“你們給他招待一番,你們要是敢動他一根頭髮,看你們還能不能活著見到明天的太陽。”不過馬丁還沒有說出劉七的身份時,就看到旁邊的衛兵手裡抬著的兩個日本人。當看到兩名日本人的樣子的時候,馬丁·鮑曼就厲聲對著一干警衛說道“這兩個人是怎麼回事,你們把他們怎麼著了。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