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芋聽了挺贊同吳奶奶的觀點的,跟吳邪說:“其實我爸在我小時候也想養一條錦鯉來著。” 吳邪很適時的接道,“後來呢?” 喬知芋撅撅嘴,蔫巴巴的告訴吳邪,“後來確實是養了一條,可惜我爸媽忙,我那時候還小,根本夠不到魚缸,也沒辦法給它餵食,它就餓死了。” 吳邪哭笑不得,又聽喬知芋繼續說:“我當時看在眼裡急在心裡,所以我爸再想養什麼的時候我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 吳邪想起什麼,就好奇的問她,“你來我們這了你養的倉鼠怎麼辦?” 喬知芋目光中流露出思念,自己也是萬分想念小傢伙毛毛軟軟的身子。 “寄養在我哥家了,他家聘了一個很精通寵物護理和營養的住家獸醫,比我的養法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呢。” 吳邪又是一陣咋舌,獸醫都能住家了,看來他吳家還是很低調。 喬知芋撒下最後一把飼料,用吳邪遞過來的溼巾把手擦乾淨,看著已經開始知道沒有食物就四散遊走的錦鯉說道:“我們兩個在你家享福,把小哥和胖子放醫院總感覺良心上有點過不去。” 吳邪笑了笑,隱秘的四處看了看,輕聲對她說:“我教你一招。” “什麼?” “只要沒有良心,良心就不會痛。” “好啊小三爺,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喂喂喂,我怎麼樣了?” “你沒良心!” “我有!但不多總可以了吧?” “胖子知道了會觸發被動技能的!” “他現在不知道!” 兩人歡樂的笑聲在池塘上響起,你追我趕的在木橋上奔跑,最後喬知芋躲進了涼亭裡藉著柱子的寬大擋住了自的身形,看著吳邪到處找她。 太陽漸漸西去,潮紅的夕陽籠罩了半面天,有時向西看去餘暉比正午的太陽還閃的人眼荒。 吳邪也不知道自己和喬知芋怎麼就變成了躲貓貓,他在這裡從小長大,不說熟悉了每一個角落,但是找到藏起來的喬知芋還是很容易的。 喬知芋筆直的縮在柱子後面,聽著吳邪逐漸靠近的腳步,確保自己沒有一點一腳露出去後靜靜的等待吳邪的靠近。 三... 二... 一... “啊!” 吳邪驚恐的看著突然從自己眼前竄出來的喬知芋,哪怕知道了喬知芋就藏在那裡還是會忍不住的被嚇了一跳。 喬知芋倒是很得意自己把吳邪嚇了一跳,揹著手笑嘻嘻的看著捂著胸口的吳邪,整個人都很嘚瑟。 吳邪心中除了餘下的震感就只剩下無奈,心中越發覺得喬知芋就像個調皮的熊孩子。 “好啊你,一天天跟著胖子沒學好,捉弄人倒是學了個十成十。”吳邪沒好氣的敲了她的腦袋,說教她也絲毫沒客氣。 喬知芋哼哼兩聲,“我和胖子是驚嚇者協會的會長和副會長。” 他帶著喬知芋往回走,聽到喬知芋這麼說就問,“胖子知道這什麼驚嚇者協會嗎?” “無所謂,等我回去了他就知道了。” “你們還真是...” 夕陽下兩人的背影逐漸被霞光籠罩,長髮女生一直在對著身邊高個子男生仰頭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 男生也屢次的配合她,在每次女生揚起頭說話時都會先一步的低下頭認真的去聽她要說什麼。 —— 胖子第二天就給還在做夢的吳邪打電話了,吵的吳邪恨不得把電話砸了。 第三次來自胖子的電話打來,吳邪迷迷瞪瞪的摸索出枕邊的電話,聲音含糊的問胖子怎麼了。 胖子咋咋呼呼的聲音傳來,“我說天真你可真夠意思的!胖爺我給你打了三通電話你才接。” 吳邪把露在外面的胳膊收回被窩裡,電話孤零零的放在枕頭上,側躺著根本不想說話,但還是忍住了睡意問他怎麼了。 胖子一瞬間收了脾氣,坐在病床上很和藹的說道:“是這樣的,我和小哥呢傷勢也都快好了,老躺在醫院也不是個辦法,不如我們今天就回巴乃?” 吳邪的腦子一瞬間就清醒了,撐起身子手拿著電話吼道:“回去就回去,你要不要天還沒亮就給我打電話!” “額...這個嘛...” 他有些尷尬的摸著鼻子,看著臨床的小哥也是一雙眼直愣愣的看著他,心中更加虛了,和吳邪撂下一句就這麼定了就